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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頁

她一動不敢動!

楊清「……」了半天,垂下眼皮,閉了眼,不看她了。望月想把窗戶開啟,給他透透風,不敢身子動,就一下一下的,用真氣試著推窗。但她內功不高,那點兒內力能讓她隔空熄滅蠟燭,卻不足以把窗戶給推開。

一眼一眼地看楊清,再一眼一眼地推窗子。

少女憂愁:我就想交個心而已,怎麼這麼費勁呢?

莫非是上天在警告我,我不應該跟楊清交心?

莫非我還要逆天而為?

好半晌,望月忍不住,咳嗽一聲。

楊清閉著眼。

她再咳嗽一聲。

楊清雙目垂著坐在椅上,被她逗笑,問,「你又怎麼了?」

「哥哥,我能動一動嗎?我坐得好累,全身都僵硬了。你好了沒?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沒好啊?」

楊清睜開眼,看她的糾結表情,眸子幽黑若子夜,吸食一切般沉暗。他慢慢輕笑一聲,「你動啊。我什麼時候不許你動了?」

「男人這個時候,通常都怕見到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在他面前的一舉一動,都能刺激到他。你看你都忍了這麼久,我看也沒啥效果,」少女正經地說著,還往他下身瞥一眼。那裡的反應,讓她心頭重跳,口乾舌燥。被楊清涼涼的目光看回去,望月不動聲色地移開了目光,「我一點都不敢亂動,怕你撲過來,我又反抗不了你。」

楊清無言半天,還是被逗笑。並沒有反駁她「最心愛的女人」的說話,楊清說話時,頰畔的小酒窩又戳得望月目不轉睛,「我是忍不下去,但是在我還有理智的時候,不會做什麼。你放心地動吧——阿月,只要你不是非要衝破我的極限,我不會動你的。」

望月終於能夠自由動彈了。

大大鬆口氣,挺直僵硬的坐姿鬆懈下來,摸摸脖子,撩撩長發,張開雙臂,挺胸放鬆……對上楊清火熱的目光,她伸手護胸,警惕,「你想幹什麼?這種眼神,我前幾天見過很多次了!你說你不會動的!你是君子,不要出爾反爾,讓我瞧不起你。」

楊清換個坐姿,掩飾腿間的異樣,說話聲音清冷中帶喑啞,「我不動。你也不能太過分,刺激我吧?」

「……」望月心想:男人真是複雜。我動也不行,不動也不行。我還真不知道我該怎麼辦了?

她無聊地坐半天,「那我們還交心不?」她才告訴了楊清「我是聖女」,楊清還說希望她親口說呢。結果她親口說了,他沉浸在慾念中,她的告白,在他那裡一點波瀾都沒有盪起來——他還記得讓她跟他交心的事嗎?

楊清低著頭,不吭氣。

望月探頭一眼,很失望,「你行不行啊?你真這麼坐著,什麼都不試一下?」

楊清快被她煩死了。

本來就心煩意亂,一直調整內息,壓下心頭的躁動。這藥性很烈,很難壓下去。越是著急,越是挺得厲害。心中惱怒阿月總給他找這種麻煩,真應該讓她也當次男人,嘗嘗這其中滋味。

望月還在他耳邊一直不停地說說說、催促他,這是催一催,就能催下去的嗎?她知道他忍得多辛苦嗎?她知道男人……算了,望月不知道。她簡直把他當神,覺得他什麼都沒問題。

楊清起身,衣衫飛落,白衣若羽,隱約間看到那處,望月瞪了眼。他過來拉她的手,「我們出去吧。」

「出去幹嘛?」望月沉浸在瞥到輪廓的那一瞬震撼——這忍功……還敢來拉她的手,他的手都很燙、一手汗,他真的沒問題?

望月仰臉,看楊清略白的臉色、額上的細汗,心想:我是不是,該幫一幫我男人啊?就這麼看著,他好像一點效果都沒有啊?

聆音到底下的藥有多重啊?

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