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
「你給我開下門啊。」
她耳朵貼著門,聽到裡面青年微弱的喘息聲。灼熱,滾燙,讓人心慌意亂。
想到楊清在裡面做什麼,喘息聲是怎麼發出來的。少女心口一跳,面紅耳赤。靠著門,就這麼聽著,聽得自己也是渾身發燙。她也不叫人了,就這麼咬著唇,靠門而聽裡面男人的聲音。
她想說其實她可以幫他啊,不進去也有別的法子啊;想說楊清真傻,恐怕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上次在青樓學了多少;想讓他開門……
但是她紅著臉,又不想說了。
望月有些累,慢慢滑落在地,靠著門抱膝,頭磕在膝蓋上,昏昏欲睡。不知過了多久,門吱呀從裡面開了,望月身體不由控制地往後倒,被青年俯身抱在懷裡。睡眼惺忪中,少女很自然地仰倒在他懷裡,伸手抱住他脖頸,靠著他的胸,被他抱進了屋子裡。
將她放到床上,楊清在她耳邊說什麼,望月沒有聽清,只嗯了一聲。模模糊糊中,她聽到水聲,還感覺到衣衫被脫掉,下面一涼,雙腿被開啟,有人冰涼的沾著藥膏的手,貼著她的腿根……一切都是混沌的。
望月只是幸福地沉入了夢鄉,喜悅想:楊清對她發了五天的火,可算是揭過了。她再不想惹他這麼生氣了,就算以後他還生氣,她要爭取,他不是氣自己。
接下來幾天,楊清白日回雲門,晚上過來找她。卻也不是如何,而是教導她考雲門的招收弟子。
二輪是門規考察。
還有三輪的心性考察,為人處世考察。
楊清每天晚上都過來,指導望月怎麼投其所好。畢竟她身為魔教人,她知道白道這邊喜歡善良的好孩子,但善良正義到什麼程度,望月就很模糊了。楊清也不指望她如何表現出眾,能在中間混著就行了。
如此一番忙亂,等到了九月份,這次的招收弟子,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結束。一共招了二十名新弟子,其中一半是小孩,剛剛到山腳下,拜了祖師後,孩子們就被一位女長老領走了。其他的十人,七個男,三個女。望月是三個姑娘中年紀最小的一個。
三個姑娘在冊子上的登記是這樣的:
方如怡,年十七。與雲門某位長老有些沾親帶故的關係,家境殷實,某天突然開竅要習武,求到這位長老跟前,長老就把她領過來了;蔣雨,年十八。不知名的某個敗落了的習武世家之後,父母過世後,來雲門碰運氣。
楊望月,十六歲。村姑,被柃木長老看中,教了一點武功,帶回山,碰運氣。
因只是外門弟子,除了拜一拜祖師,長老讓他們看了茶,都沒有領去給掌門過目一下。望月從楊清那裡知道,每年都要招收外門弟子,而外門弟子中,能進內門的很少。只有進內門後,才領過去拜見掌門。一般的外門弟子,都沒資格見到掌門。到底掌門很忙,沒時間站在大路上,等著弟子們圍觀。楊清讓望月放心,只要她不亂來,她見到她過去的熟人的機率,非常低。
進雲門的前一晚,望月保證,「內門裡,我就喜歡你一個。其他人我才不會湊過去的,你放心吧。」
楊清摸摸她的頭,輕笑,「你越這麼說,我越不敢對你放心了。畢竟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能惹禍的人,我還是考慮考慮你惹了禍後,怎麼幫你兜著吧。」
望月:「你在罵我?」
「不是,誇你,」楊清笑,「這麼具有吸引力、走到哪裡都被人注意到,也是一種本事啊。平常人想要都沒有。」
……看在他長得好看的份上,望月就當他是誇自己了。
次日拜了祖師像後,長老就叫人帶他們去分房舍,叮囑日後勤聽課、好好練武之類的話。
三個姑娘中,望月無所事事地在雲門的祠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