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她優點還是挺多的,比如,飯燒的很好吃,地打掃的很乾淨,家中常有花香。慢慢除了鄭南之外的三人都接受了她,沒了剛認識時的防備。
只是可惜了後花園的新鮮植物了,常遭毒手,成為餐廳的裝飾,說起來,要是她眼淚每天再少那麼點兒就更好了,每次只要小寒說話,她那表情就讓人感覺小寒在欺負她似的,彷彿小寒是個地主婆,而她是被惡毒地主婆虐待的可憐小女傭,比如說現在。
小寒的話一說完,眼裡閃著霧氣哀怨的深深凝視著鄭南的楊潔眼中迅速積聚淚水,不敢相信的看著小寒,她可沒有賣身給了許小寒,她怎麼可以如此沒禮貌的叫她一個弱小女子頂著毒辣的太陽只為給她保養一個乒乓球拍?這樣過份的要求居然連聲拜託也不說。
小寒心底毛毛的,心想,自己是不是又說錯什麼話了,難道自己無意中欺負她了?不禁將疑惑的眼神投向花移塵,尋找答案。
望到楊潔的淚水,鄭大少的臉色越加的陰沉,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她脖子立刻一縮,捂著胸口深受打擊之下面色蒼白喘不過氣似的看著鄭南,再淚眼模糊的看著小寒,頭點的飛快,用堪比夜鶯哀吟的婉轉聲音說:“沒事沒事,我去,我就去,這一點小委屈不算什麼,真的,不算什麼,我馬上就去,別生氣好嗎?求你別對我生氣好嗎?”
你一生氣,我心都碎了。她用她那溫柔水潤的大眼凝望著鄭南。
鄭大少卻毫不憐惜,看也不看的冷冷道:“那還不快滾!”
“是是是,我去,我馬上就去,真的,只求你不要生氣,只要你不生氣,我做牛做馬做什麼的都行。”那眼淚跟不要錢的珠簾似的,一串一串的往下掉,縱使小寒這個貨真價實的女人,也不禁心生幾分內疚,可鄭大少的心那就是鋼筋混凝土造的,那淚水絲毫不能融化他臉上的冷傲,目中不耐的寒光更甚,不屑毫不掩飾。
小寒哀嘆,這兩人,孽障啊,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鄭南的目光如刀子一般深深紮在楊潔身上,都一年多了,承受起來依然這麼的疼痛,沒有起絲毫的免疫,身體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身子搖晃。
還好,還有溫柔的阿塵和王子般的狼王,想到這兩人,她心底流進絲絲暖意,柔情的看著兩人,眼中感激不盡,嘴角的微笑比清晨射在玫瑰花露珠上的放光還要柔和純潔,看向小寒時又是那種讓她寒毛直豎的眼神,幽怨,惆悵。
小寒再次自問,自己剛剛又做了啥天怒人怨的事麼?她認真的反省。
去年的乒乓球賽和藝術節小賺了一筆,今年小寒早早就準備好了一切,萬事俱備只等開工,家中老巫婆自從那件事之後特安份,啥壞都不使,小寒樂得輕鬆,全心全意的投入到自己的賺錢大業中去,只是……
想到家中越來越勤奮也越來越安靜的妹妹,她不由有些擔心,即使請雯雯來她的狗窩來坐坐也不肯,據榮華叔說,一次來這裡做客之後回去被王明珠在房間狠狠打了一頓,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多,平日看著她對雯雯倒還和善。
她搖搖頭,這學期過了,雯雯也該讀中學了,只希望她別被嘉祺那悶葫蘆也帶成悶葫蘆才好,在小學部有嘉祺幫襯照顧著,她也不擔心雯雯在學校會被欺負。
老媽在許家幸好有榮華叔照顧,爺爺和王明珠鬥沒再找過老媽的麻煩,再加上老媽脫胎換骨宛如遇到第二春的表現,叫小寒掩著嘴嘿嘿賊笑,榮華叔貌似對老媽有意思啊,這麼多年的單身,管家爺爺老早就想抱孫子了,榮華叔可真是個不孝子,至今未婚。
咳,賊笑實在太不符合她形象了,正了正臉色,換成一副嚴肅的樣子,正襟危坐的翹起二郎腿,右手搭在左手上,凝神思考。
對了,剛剛想到哪兒了?哦,反省,對,我正在反省呢,反省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