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知道嗎?五年來,我日日夜夜的想著你,想著我們曾經的一切,可是我知道我自己沒有選擇死去的權利,我傷你那麼重,活著不是因為貪生,而是為了贖罪。”
歐雋風絕望的看著希圖僵硬收回的手,溫和的臉龐依舊沒有笑容,可是那卻是比哭還要痛苦的慘笑。
隱忍著雙腿上的痛,歐雋風吃力的站了起來,可惜不受控制的雙腿再一次的踉蹌。
“腿怎麼了?”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希圖快速的扶住歐雋風的胳膊,近距離之下終於發現他臉上滲透著冷汗,那是隱忍的痛苦。
“沒事。”比起她當初受的痛苦,這點痛算什麼,歐雋風笑著搖頭,痴迷的凝望著希圖的臉龐,可是當視線落在她脖子上的吻痕時,努力維持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
“我不該來看你的。”痛苦的低喃,歐雋風鬆開希圖的手,將手伸進了口袋裡,夜色下,攤開掌心,一枚戒指安靜的躺在他的掌心裡。
那是當初他送給她的結婚戒指,希圖痛苦的避開目光,萬般的情緒再次席捲而來,“還有意義嗎?”
那不是象徵著愛情的戒指,那是背叛的證據,希圖痛苦的開口,五年了,他一直以為她死了,又何苦保留著這個戒指。
“丫頭,我愛你。”拉過希圖的手,將戒指放在了她的掌心,歐雋風慘淡了笑了起來,“雖然遲了,可是丫頭,我愛你,我根本不知道東方幽會在別墅裡安裝炸彈。”
“不要說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他們錯過了五年,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不會再有 回頭的可能了,希圖打斷歐雋風的話,“即使沒有東方幽的炸彈又如何?”
“丫頭,我會處理好組織的一切,即使你不願意原諒我,我也會一輩子等著你,等著你的原諒。”可是誰也不曾想到,別墅爆炸,讓他永遠的失去了他深愛的丫頭,五年了,他從沒有想過她竟然還活著。
“不要哭。”歐雋風伸過手擦過希圖的臉龐,對著她溫柔一笑,“丫頭,要幸福。”
最後凝望了希圖一眼,歐雋風轉身向著一旁走了去,邁開的雙腿再次劇烈的痛了起來,讓他每一步都如同走在了刀尖上。
“腿究竟怎麼了?”看著歐雋風踉蹌不穩的身影,希圖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快速的跑了過去,迅速的扶住他的身子,讓他坐在了花園一旁的椅子上。
“我沒事。”剛剛的走動,讓歐雋風再次蒼白了臉,冷汗從臉頰上不停的滴落,“不要看!”
“不許動!”強勢的開口,希圖蹲下身,快速的捲起歐雋風的褲腿,視線裡,修長的雙腿上卻滿是手術留下的傷疤,大大小小,竟然有六七條,年數已經久遠,可是可以推斷出當時的傷有多麼嚴重。
“腿怎麼上的?”眼睛一酸,希圖抬起臉龐看向慘白臉的歐雋風,“以你的身份不可能受這麼重的傷。”
“丫頭,我沒事,你回去吧,夜深了。”顫抖著手撫摸上希圖的發,歐雋風溫柔的笑著,“回去吧,我也該走了。”
“你這樣還能去哪裡?”手忽然用力的按了下來,而歐雋風剛剛強撐起的笑容立刻僵硬住,突然的疼痛讓他壓抑不住的呻吟出聲。
“我送你去醫院。”雖然不精通醫學,可是希圖也能明白他一直站到現在究竟忍受了多少的痛。
“丫頭,我沒事。你回去睡。”搖著頭,溫柔的嗓音裡滿是疼惜,歐雋風推了推希圖的身體,“回去吧,太晚了。”
“歐雋風,你給我閉嘴!”憤怒的低吼一聲,希圖固執的扶起他的身體,讓歐雋風一手搭上自己的胳膊,撫著他向著外面走了去。
每走一步,雙腿便是針扎的痛,歐雋風卻依舊保持著淡淡的幸福笑容,任由希圖扶著他一步一步的走。
終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