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卯足了勁兒,想衝到房門外看個究竟。哪料青衣女子好像長了眼睛一樣,身子一閃,捉住辛夷的胳膊將她反扣往下壓去。
“哎呦。”
胳膊被人制住,辛夷慘叫了一聲,好像被一雙鐵手鎖住一般,肩胛處疼得厲害。
眼看辛夷疼的變了臉色,青衣女子鬆開手,反手將她推到屋裡。接著她和另一個女子一起,準備離開。
辛夷揉著痠疼的胳膊,上前一步,皺著眉喊到:“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你們都是啞巴麼,一句話也不說。”
青衣女子置若罔聞,照例關門落鎖,一氣呵成。
如此情景,讓辛夷滿腔鬱氣無處發作,她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冷哼之後瞪著桌上飯菜。
看了又看,辛夷仍舊沒做出將盤子砸掉洩憤的事來,好漢不吃眼前虧,先填飽肚子才是正事。
如此又過了一日,除了青衣女子,辛夷沒見到任何人。這青衣女子,一言不發,又武功高強,讓辛夷想打聽訊息也無從下手。
被人拘禁在這裡,與外界完全隔絕,兩天一夜無人說話,辛夷漸漸開始焦躁。
她失蹤之後,金珠銀珠有沒有將她不見的訊息告訴柳元景。需要等到何時,她才能獲救,辛夷滿腦子都是這些事兒,在屋裡走路走去。
難道她之前猜錯了,辛夷百思不得其解,要是佑王府的人抓了她,現在應該迫不及待的問她玉玦和地圖的下落了。
怪異,實在是怪異。
為了尋找辛夷,柳元景下了大工夫,他將父親帶來的守衛,連同侯府親兵,全都派了出去只為尋找辛夷下落。
柳雲逸見兒子大費周章的尋一個女子,心下不喜,但得知其與寶藏秘密有關時,一下子重視起來。
柳元景親自帶人,在城裡城外,搜了個遍,辛夷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沒留下一點痕跡。
整整兩天一夜過去了,柳元景鬍子拉碴,前所未有的憔悴和焦灼。此刻,他已經產生了最壞的聯想,也許辛夷已經遭遇了不測。
難道佑王目的在於報復,而非寶藏,寧願冒著失去寶藏的危險,也要除掉辛夷洩憤。
想到這裡,柳元景恨意難平,堂堂王爺有什麼不衝著他來,向一個弱女子小手,實在是可惡。
如此,一直到了第三日,事情終於有了轉機。
當柳元景依舊不辭辛苦的在城中尋人之時,一個乞兒模樣的孩子,送來了一封信。
這不是一封簡單的信,柳元景在拿到信後,心猛然一顫,不知道即將看到的會是什麼訊息。
薄薄一頁紙,似是洪水猛獸,開啟之後,裡面掉出一縷青絲。
熟悉的香味,讓柳元景腦袋一懵,他將頭髮握在手心,開啟紙條。看完後,他憤怒的將信紙揉作一團。
上面只有一句話,想要辛夷的命,明日午時帶玉玦獨往普運寺西二十里樹林中。
手中青絲柔軟,帶著涼意,柳元景握著這縷長髮,記掛著辛夷安危。
明明知道此行危險重重,柳元景卻從未想過不去。他牙關緊咬,將屬下全數召回,敵暗我明,再找下去也是徒勞而已。
如今之計,只有順著賊人,才能保住辛夷的性命。
柳元景將那縷秀髮塞入懷中,思量著賊人的話,尋找解救辛夷的途徑。
但是玉玦一直由辛夷保管,他一時半會兒,又如何能找出來。即使如此,柳元景仍舊快馬加鞭,以最快速度到了辛夷寓所。
由於辛夷的突然失蹤,汪清直和劉婆婆這幾天茶飯不思,一心牽掛著辛夷安危。兩位老人如此,青松更是煎熬。
他懇求再三,這才有機會跟著柳元景手下,一起四處尋找辛夷。
辛夷毫無徵兆的失蹤,像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