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丫安靜的坐在大門口,一直在等著對面的嬸嬸開門,可以給她出謀劃策做些什麼。
昨天她明明把馮小草一直使用擦身的盆子,偷偷的放到了門後邊,甚至還有馮小草的幾件內衣,從前都是爸爸喜歡的。
但是馮小草死了以後,爸爸就全都給丟了出去,還有很多衣服被他給燒掉了。
那盆子和衣服還是她留心跟著,悄悄撿回來的,按道理昨晚上應該起作用了,爸爸可是叫的很大聲的。
今天早上出來的時候,臉色也難看的很,那為什麼還要去相看?
周大丫到底歲數還小,她想不明白,也不瞭解,一個成年男人,尤其是好色的男人,一天沒有女人,都心癢難耐。
就像周保國,馮小草那副樣子,起初還可以搞一下,後來連屎尿都控制不住的女人,那事上面,徹底就沒有了。
可算是熬死了馮小草,周保國覺得自己已經等了兩個星期,這已經是極限了。
現在別說是馮小草的鬼魂,就算是被燒成灰額馮小草,重新爬出來,也阻擋不了他對女人滋味的渴望。
鄭雲惠開門洗漱的時候,透過大門就看到了對面一直看過來的周大丫,感覺這個女娃娃好像比她這個父母雙亡,一個血緣至親都不在世上的人,還慘。
這樣的爸爸,有還不如沒有。
如果殺人不犯法,不犯紀律,鄭雲惠都殺了周保國八百回了,不珍惜生活,不珍惜家人的王八蛋。
“大丫是吧,你要不要進來。”鄭雲惠拉開門,生硬的問著對面的小孩。
周大丫面對這個臭臉姐姐,高興的點點頭,姐姐臉臭但是心地好,大丫是小不是傻,誰對她釋放善意,她感受的明明白白的。
大丫進來以後,鄭雲惠一言不發, 默默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大丫也有眼力見,拿著笤帚就掃起了院子。
“哎····”鄭雲惠拎著澆灌菜園的水桶,想要阻止,又沒說出來。
喬婉婉抱著吃飽的一一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大丫在掃自家的院子,她把一一放到推車上,朝大丫招招手。
“過來,有沒有好好的吃早飯啊?”喬婉婉習慣性的摸著大丫的頭頂,把孩子拉到一旁坐下。
大丫乖巧的點著頭,回答道:“吃過了,吃的飽飽的,嬸嬸,您給大丫想想辦法吧,我爸爸他還是去相看去了。”
“好,嬸嬸來想辦法,大丫幫嬸嬸看一下弟弟好不好,嬸嬸去洗個臉。”喬婉婉輕言細語的說著,彷彿只是在說一件信手拈來的小事。
大丫點點頭,推著一一的小推車就在院子裡轉了起來,喬婉婉洗漱之後,做早飯,三碗雞蛋糕,兩個煮雞蛋,又熱了幾個包子。
即便大丫說吃過了,喬婉婉依舊準備了大丫的那一份,做好端出去,就喊著大丫一起吃。
“大丫聽話,你不吃掉,嬸嬸也吃不完,那就要浪費了,浪費糧食是不對的,你聽嬸嬸的話,好好的把身體養的壯壯的,你爸爸那,有嬸嬸替你想辦法。”
吃過飯,喬婉婉抱著一一,鄭雲惠鎖上門,帶著大丫一起朝後山走,路上遇到了黃燦燦,聽說要去後山撿柴,也湊了上來。
幾個人在後山的林子裡,撿乾柴,挖野菜,摘野花,一個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就連苦悶的大丫心情都變好了許多。
快中午的時候,一行人往回走,家裡跑出去玩的兩隻狼也和他們匯合了,走在家屬院的路中間,聲勢浩大。
才走到家門口,周大丫就吃驚的發現,自己家的大門竟然是開著的。
“怎麼回事?難道是我沒有鎖門嗎?嬸嬸,您剛才有沒有看到我有沒有上鎖?”大丫疑惑的詢問著喬婉婉。
喬婉婉嘴角輕笑,把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