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淺摸著下巴,「這個可以。」
於是就有了竹觥和金杉看見的委委屈屈哼哼唧唧的林青淺。
林青淺和宋清越還打了個賭:某林總可以堅持多久?
林青淺表示即使是熟人也有點拉不開臉,還是會尷尬,最多堅持一個星期。
宋清越則不屑的表示林某人會「真香」。
出了竹觥病房,林青淺不再宛如軟骨怪一般賴在宋清越身上了——畢竟來來往往的醫護人員說不定就有認識她們的呢?
宋清越的手放進林青淺的大衣口袋,與她十指相扣,略微抬頭,低聲問:「竹觥姐他們會怎麼樣?」
林青淺握了握掌心中滾燙的手,感受著那抹灼熱,「下了那麼猛的藥,總應該有些進展吧。」
兩人進了車,林青淺沖司機微笑,「去謝文顧那。」
司機是謝文顧派來的,此時很有眼力見的放下了擋板。
林青淺瞬間軟進宋清越懷裡,宋清越憋著笑抱緊她:某人還不到一天就真香了。
她決定不拆穿林青淺,而是繼續了剛才的話題:「藥力過猛,她們不會真的就這麼be了吧。」
林青淺幼稚地玩著宋清越的手,捏著她的指甲,懶懶地說:「不會,兩個人誰都放不下誰,又沒什麼真正的衝突,很快就能和好的。」
「我把竹觥丟在香江幾天,總會有進展。」
說著說著,林青淺的手機鈴聲宛如奪命般突然響起。
一看,是李自牧的。
兩人對視一眼,突然有些慌張。
她們……好像又忘了什麼。
林青淺顫顫巍巍接起電話,開啟擴音,對面傳來李自牧的咆哮:「今晚慶功宴,你們人呢?」
宋清越抱著縮成一團的林青淺,摸摸她的腦袋以示鼓勵。
林青淺輕咳兩聲:「李導,我們今晚可能到不了。」
另一邊的李自牧氣得跳腳:「怎麼,合著我這裡最不重要是嗎?鴿了一次不夠還有第二次,你倆現在在哪呢?趕緊回來!」
「我們在香江。」林青淺佯裝冷靜地敘述,「李導……不是我們想咕,只是,每次都恰好碰見很重要的事。」
李自牧氣極反笑:「有什麼比《孑狼》五天破十億還要重要?你給我說來聽聽。」
宋清越愣愣地自言自語:「這麼高了?」
林青淺在絞盡腦汁和謝正邦對線,自己在絞盡腦汁跟上林青淺的節奏,倒真沒精力注意這些。一些用來宣傳的綜藝和訪談年前就錄好了,此時直接播出就行,也就沒怎麼關注。
「我在算計謝家。」林青淺苦笑著說,「等我忙完這一陣,就來參加慶功宴吧。」
李自牧氣憤地走來走去,隨時可能爆炸:「你給我一個確切時間!」
林青淺猶豫了會,看了眼宋清越,遲疑著說:「再推五天?」
李自牧:「……」
「你最好說到做到。」生氣的李導掛掉了電話。
林青淺接完電話,又癱到了宋清越懷裡哼哼唧唧:「清越,我不想幹活了。」
「好啊,」宋清越將林青淺的一頭秀髮揉亂,笑著說,「你和媽說去。」
癱著的林青淺嘆了口氣。
對講機中傳來了司機的聲音:「林總,越小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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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顧耷拉著腦袋,渾身上下散發著「喪」,聽著謝文亭的嘮嘮叨叨,敷衍地點著頭。
兩人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謝文顧抬頭,看到林青淺,眼睛裡突然放出光,開心地站起來:「青淺,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