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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己的決定,好像是在和我商量明天晚上吃啥似的。

我大驚,嘴巴張大得都忘了合攏。今日穿上祭服,便隱隱覺得有些不妥。可是萬萬沒料到錢佐會有這樣地決定。這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他把這些當兒戲麼?

錢佐似是從我的眼中看出了擔憂,但卻沒有反悔地意思,只是看了看天,太陽已經落山,天色也已然暗淡錢佐不由分說把我攔腰抱起,說道:“太晚了,早點回去,免得著涼。”說完的時候,人已經抱著我到了院牆外。

他一直護送我回到坤寧宮,宮裡的人看到錢佐和我並行而回,錢佐甚至用手攙扶著我,儘管沒說什麼,但那些人臉上都寫滿了驚訝。前幾天還是仇人。現在卻如漆似膠起來,可不讓人驚訝麼。

欣欣正在坤寧宮裡打著瞌睡,連錢佐和我進來都不知道。

錢佐咳嗽了一聲。才把欣欣給震醒。那小妮子慌亂跪下。

錢佐冷冷地對她發號施令:“還不去把藥端來。”一邊又對我說道,“明日朕再叫幾個奴才過來。“慢著。”我終於出聲。

錢佐一愣。“怎麼?不要麼?”但我卻沒有看他。而是看著欣欣:“你慢著。”

我掙脫錢佐的臂彎,回望錢佐。努力使自己平靜如常:“皇上真的要重新立我為後嗎?你不怕朝臣們反對麼?”

他笑了笑,說道,朕如今是彌勒佛轉世,一切都不成問題。

“是嗎?”我冷冷道,“我看那些朝臣都不會反對吧!說不定都攛掇著皇上您早日恢復我地名分吧?”強壓著心口的那一團火,“你給我喝的是什麼藥?”

錢佐和欣欣同時望著我,他們都不明白我怎麼會突然之間冒出這樣一句。可是,我心裡早已經隱隱感覺到了什麼,那個答案已經到了我的嗓子眼。“你說啊,你給我喝的是什麼藥?”我逼視著錢佐,只等著那一個答案。我的心跳已然加快,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在顫抖。

錢佐的眉頭漸漸收緊,眼睛裡的兩顆黑眼珠也紋絲不動,就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兒,他眉頭一鬆,眼睛裡流露出的也不再是那樣銳利地目光,所有的一切匯聚成三個字從他嘴裡吐了出來,這三個字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著,尤其刺耳:“安胎藥。”

安胎藥?!我就等著這三個字,其實他不說這三個字,我也已經猜到了,但聽到這三個字地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我懷孕了?”

其實不用錢佐點頭我也該看清楚的。這幾天來,他一個勁地勸我喝藥,還派了一個小宮女照顧我地寢居,什麼藥要一日喝幾次,卻又不能治我地發燒頭疼?

當然,更重要的是,我已經有一兩個月沒有來月事了。是地,自從和錢佐那一晚之後,我便沒有來月事,只是我每日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哪裡有心思去考慮月經的事。

當欣欣說去煎藥的時候,我忽然之間就明白過來,明白的太快,卻又太匪夷所思,太讓我難以接受,可是錢佐點了頭,他甚至還進一步的解釋。

“太醫說你的胎不穩。”錢佐說道。

胎……懷胎,我居然懷了錢佐的孩子!只不過一夜的錯誤,竟然就醞釀出了一個生命。原來每一步都不能走錯的!

即便已經猜到,但得到錢佐證實的時候,我還是差點沒一屁股坐回地上。要不是錢佐忽然扶著我,我恐怕真的會摔倒。“呵,皇上真是費心了!”我冷笑著把錢佐的手臂掙開,看到錢佐那一副關心的模樣,我算是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所謂的一筆勾銷,不過是因為我懷了他的骨肉。“皇上您放心,悠夢就算摔斷了腿,也不會讓肚子裡的孩子有事!”

錢佐臉上一白,有些慍怒,但又憋著不敢發出來:“你這是什麼話!”這話由錢佐細嗓子說出來,竟然是那樣的蒼白。

“什麼話?”我卻感覺一下子揪住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