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不高興。”梁葉追問說。
“呀!老婆,看你說的,我高興不高興還得請示你嗎?”樊剛說。
“我主要是看你高興得像是遇見了老情人似的,小心我抓住揍她個稀巴爛。”梁葉口氣生硬地說。
樊剛的心裡忐忑不安,梁葉一語道破天機,使他感到無地自容,彷彿自己赤裸裸站在梁葉面前,讓她一覽無餘。他佯裝鎮靜地回答說:“看你,左一個情人,右一個情人,我的情人在哪裡,乾脆你給我找一個算啦。”
“我還要給你幹什麼,你倒會猴爬杆,給你陽光就燦爛。既然心情好,把這家裡的花和院裡的花都給沖洗一遍再休息。”梁葉說。
樊剛沒有再去貧嘴,一聲不吭地把梁葉交待的事情照辦了。但無論幹什麼事,腦海裡也揮不去黑妹的影子,那姣好的身材,活脫脫一個美人胚子。虧得了嘴是兩張皮,人心隔肚皮。梁葉又如何猜得出他的心思呢。
第二天傍晚,樊剛把快餐店的事交待給梁葉和一位新找的男大堂經理,便叫上畢君去了東方歌城春夢歌廳。正值炎熱的夏季,東方歌城內彩燈閃爍,車來車往,男男女女,勾肩搭背,在七彩燈光映襯下,男的慾火燃燒,女的媚態妖嬈。自從上次在這歌城裡度過那個夜晚後,樊剛還沒有來過這裡。一方面這幾個月裡因為小花的事煩得沒興趣光顧這燈紅酒綠的場所;另一方面東方歌城早已在方圓幾百裡內聞名遐邇,男人們羞於提起卻暗渡陳倉,女人們則經常罵晚上遲迴家的丈夫:“是不是又去東方歌城約會表子去啦。”晚歸的這些丈夫常常酒氣醺天,臉腳不洗牙不刷,口中嘟囔著:“沒有,沒有,應酬,應酬……”倒頭便睡,第二天清早妻子再問,丈夫把腦袋一搖說:“我喝醉了,什麼也不知道。”可想而知,東方歌城已非昔日唱歌跳舞的場所,作為樊剛這樣的人物是不會輕易光顧的,但為了黑妹,他來了。
春夢歌廳的門上方的燈亮著,在門洞裡坐著幾個衣著暴露的女子。樊剛審視了一下,沒有發現黑妹。老闆娘已從裡面走出,高聲喊著仍坐著不動的小姐們:“起來,起來,快讓老闆看看。”畢君說:“免了,免了,老闆娘,有黑妹在就行。”老闆驚訝地問:“什麼?黑妹,找她幹嗎?”畢君說:“幹嗎?你說能幹嗎?陪我的朋友唄。”老闆娘趕忙把畢君拉到靠邊的一個角落,低聲說:“找黑妹幹嗎?她又不開放,我怕她陪不好你的朋友。”畢君說:“別囉嗦,她不在我們可要走人啦。”老闆娘趕忙從歌廳裡的一個角門出去找黑妹去了。
過了一會兒,黑妹從角門走了進來。黑妹穿著一件黑色的套裙,顯得十分瘦削,但胸前隆起的兩個小包和渾圓的臀部又襯出她姣好誘人的身段。她把頭髮挽到腦後成一把刷子,用一個白色絲巾繫著。顯得清新撲面。她一瞧是樊剛,並沒有過分地激動,而是十分平靜地說:“你怎麼有時間過來。”樊剛一時找不出適當的言語,只好隨口說了句:“來看看你。”畢君一見黑妹來了,便對樊剛說:“樊哥,你在這呆會,我開你的車去辦點事,你什麼時候走,打手機,我過來接你。”樊剛點點頭表示同意。畢君便開車去了。
舞廳內的燈光昏暗下來。樊剛和黑妹坐在沙發上,樊剛一把抓過黑妹的左手,狠勁抓了一下,黑妹“哎喲”叫了一聲,說:“好狠心,你?”
“想我來沒有?”樊剛問。
“沒有。”黑妹冷冷地說。
“唉呀!別生氣,你不知道我這幾個月快忙成八瓣了,老婆鬧離婚,快餐店要關門。”樊剛嘆著氣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那夜走後一去不回頭,你一定認為我同別的男人一樣,沒得到前恨不得舔女人腳趾頭,一旦得到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