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緩,但緩過來之後至少沒笑,而是有些擔憂地望著自己的幼馴染。說真的,感覺零有點慘。
至於降谷零?降谷零是真的沒有想到。
那麼多乙女漫畫,那麼多女主角,為什麼到他這裡偏偏換了個又冷又硬的男性fbi?還是跟他有仇的那種?他看起來是脾氣這麼好這麼不記仇的性格嗎?
但被氣到短路的大腦讓他暫時說不出話來。
鹿島遊見他這副模樣,還以為他不信呢,便補充說明道:“雖然很突然,但漫畫裡確實就是這麼畫的。我還看到了你倆的床……”
鹿島遊驟然禁聲。
松田陣平的笑聲愈發猖狂了——草!真的超有意思!
萩原研二這時候反倒是不笑了,抬起眼有些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打量著臉色越來越黑的降谷零。
金髮青年面色沉到彷彿能擰出黑水來,但仍舊是微笑著的。這種反差讓他更多了一種令人脊背發涼的感覺,繞是萩原研二都不得不誇一句好一個惡人顏,難怪最後能當上兩面三刀的波本。
“嗯?”
溫和的輕淡語氣與兇狠的咬牙切齒奇妙地雜糅在了一起,降谷零微笑著盯著鹿島遊,一字一頓地說話:“你繼續說啊,我在聽。”
鹿島遊:“……”
感覺真的很不妙啊,現在滑跪還來得及嗎?
求生欲讓鹿島遊成功感知到危險,開始提心吊膽起來,但奇妙的腦回路卻再一次把她推向了深淵。
她輕而小心地說話,試圖挽救一些什麼:“那個,我不是歧視你們的關係,我真的只是不想看你的本子……”
“……”
降谷零:“呵。”
——啊啊啊怎麼連額角的青筋都綻出來了!她又說錯什麼了嘛?!
鹿島遊默默嚥了口唾沫。
算了,她還是別走程式直接滑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