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水的話,在水壺裡先倒水再現場下毒的行為更是多此一舉,還額外承擔了風險——萬一就恰好有人進來了呢?能提前一個人獨自準備好的東西,為什麼要去現場配置?
這些都是沒有道理的,一定要去解釋的話只會顯得牽強,但引入另一種可能性就非常容易理解了:下毒的另有其人,這依舊是一場謀殺。
而在鹿島遊的視角中,她只看見眼前的男孩瞳孔顫了又顫,表情也變了又變,恍若打翻了的調色盤一樣非常精彩,就是讓她有點不明所以。
最後,他的表情終於定格在敬佩上:“是我疏忽了這些細節……”
並在內心感慨:鹿島姐姐真不愧是警校的學生啊。
隨後,他又用那種瞭然的語氣期待地反問道:“鹿島姐姐一定有懷疑的人選了吧,你覺得誰會是真正的兇手呢?”
雖然這樣問了,但工藤新一內心已經有了傾向的答案。兇手必定出在渡邊太一和桑島真澄中間,而這兩個人讓他來判斷的話,他會更傾向於選擇桑島真澄。
道理也很簡單清晰,因為桑島真澄參與了整次事件最重要的起因。至少監控足以證明,渡邊太一起先確實不清楚水壺的事情,這樣可操控的空間就小了許多。不過桑島真澄卻是知情的,她說這是山田小春的主動要求,但實際上並無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如果他的推理沒出意外的話,桑島真澄在最開始的時候就撒謊了——提出裝水的人選並不是山田小春,而是她吧。
想必鹿島姐姐肯定也是這樣認為的吧?
然後,他聽見鹿島遊語氣篤定道:“我懷疑渡邊太一。”
“果然是……哎?”
“等等,為什麼會是渡邊太一?”
工藤新一完全懵了,還在大腦中瘋狂回憶分析,自己到底遺漏了什麼細節。
然後,他聽見鹿島遊理性分析,大膽推理:“因為他作為戲劇演員完全不夠格啊,作為劇團團長還沒有桑島真澄演技好,只能演演這種遮住臉的角色,但表現依舊不算出色——啊不過桑島真澄確實也很厲害啦,我覺得她今天的狀態特別好——但渡邊太一這種水平怎麼看都有問題吧!他就是這麼當劇團團長的嗎!”
“所以我剛剛簡單推理了一下,覺得他一定是嫉妒山田小春的實力,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把她趕出劇團還不夠,還對她下了毒手。”
說著說著還上了情緒,憤憤不平了起來:“真是太可惡了!”
工藤新一:“?!”
快住嘴!這根本就不是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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