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眉頭不由得一皺,隨即陰陰的一笑,喚了常有過來,低聲吩咐了幾句,常有聞言隨即臉上露出陰陰的笑容,轉身便跑了!
然後常笑才去看這些躺在常家大門外,倒臥不起,衣衫襤褸,慘嚎不止的一眾公子哥。
一二三四五六七……,數量不少,這對常笑來說是個意外之喜,看來跑了的確實並不多,常笑嘉許的點了點頭,王貴此時忽的放心下來,王貴其實一直都在萬般的忐忑之中。
像他這般的老油條明白得多,怕的也越多,一方面他仔細觀察常笑的神色,是怕常笑不知道外面的公子哥究竟有多少,若是常笑只以為外面不過是七八個公子哥鬧事,見到這滿地躺著的五十多號人那麼自然會露出意外乃至擔憂的神情,不過還好常笑雖然意外,但眼中卻都是欣喜的神情。
另外最重要的一點,王貴之所以堅持要將常笑請出來,可不僅僅是不知道怎麼處理後續事情這麼一個簡單的原因而已,王貴是要常笑在這個時候露個面。
王貴現在做的可是潑天的禍事,只有常笑在此時露面了,他心中才安定,不然他會怕一旦這些公子哥家中追究起來,常笑挺不住,那麼常笑或許會將事情全推乾淨,將他當成的替罪羊踢出來以息眾怒,說這件事是他王貴自作主張做的,和常笑沒幹系,要真是如此他王貴找撞牆的地方都找不到。
還好,還好,看到常笑肯出來,他便知道常笑沒有關鍵時刻黑他的想法,常笑在他心中的分值便又高了幾成,一個總想著叫手下背黑鍋的主人,絕對得不到屬下的忠心,這是必然的。換句話說,不過是一個常笑肯在這個時刻出來看看的小小的事情,卻使得王貴的忠誠度又提高了很重要的一分。
屬下對主人的忠誠從來不是與生俱來的,總是在生活之中點點滴滴的培養出來的,從古至今莫不如此!
尤其是像王貴這種二主之僕更是如此,就好比二婚一樣,男女雙方第一次結婚肯定是親親我我不分彼此的,一旦二婚,情況就變了,二婚的人都特聰明,彼此算計,互相計較,相互比較等等,等等,要想重建信任總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來彼此磨合。
王貴現在已經沒了其他的擔憂,剩下的就是這群公子哥們的事情了,這個才是大麻煩,在他看來公子這回算是闖了大禍了,王貴此時滿心想著的就是常笑如何才能度過這個難關!
此時王貴命人去院子裡取的麻繩也被送了出來。
常笑看了一笑,吩咐幾句,常家家丁便將這些麻繩全都結在一起,連成了一根長長地繩子。
然後將這些公子哥串成一串捆綁起來,就像是押送監獄裡面的囚犯一般。
一眾公子哥之中倒有幾個身子骨還算硬朗的,此時見到常笑出來了,便硬氣起來,破口大罵,其中一個披頭散髮的叫道:“我爹是都察院右副都御史李剛,常笑你今日如此毆打我等,你就等著千刀萬剮吧!”
常笑聞言,腦袋不由得一歪,看向那或許姓李的公子哥,然後朝著身邊的家丁低聲說了幾句,那家丁攤攤手似乎覺得自己不成,然後叫了一個長得五大三粗,滿臉冒油一身臭汗的家丁來,說了兩句,這家丁最初聞言有些尷尬,但聽完了之後朝著或許姓李的公子哥陰陰的一笑,一屁股坐在地上就開始脫鞋。
這或許姓李的公子哥倒也硬氣,依舊破口大罵道:“常笑你這個奸妄之徒,有本事你就用鞋子抽死老子,老子……”
一眾被抽得面青嘴腫的公子哥都露出特別敬佩的神情望著這或許姓李的公子哥,好似崇拜自己的偶像一般。
這或許姓李的公子哥罵到一半突然一愣,後面的話喊不出來了,因為他本以為那家丁脫鞋是要用鞋子再來抽他,他不怕抽!拼著挨幾下也得過過嘴癮。
不過他也不完全是個蠢蛋愣貨,他知道常笑鐵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