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你?夫君不會。”
甄宓從容欣賞滿城煙火,看也不看父兄一眼。
“當真?”
甄逸甄儼同時驚喜出聲。
“因為你們不配他殺。或許你們為此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而他,可能早已經將你們忽略了。”甄宓很冷淡地說道。(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一章 我夫君是俾睨天下的雄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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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逸父子對視一眼,顯然不明白呂晨為何會放過他們,須知,對於一方諸侯來說,甄儼的行為就是造反謀逆,放在哪裡都是殺頭大罪。
“我夫君是俾睨天下的雄鷹,能與他為敵的,是曹操袁紹這類當世梟雄,你們在他眼裡不過螻蟻而已。宓兒說的不是權勢地位和財富,而是手段權謀,能與我夫君為敵的是曹阿瞞袁本初他們,至於你們那些淺薄到近乎可笑的手段,夫君是當做笑話講給宓兒聽的。”甄宓微微搖頭,“可惜,宓兒笑不出來。因為,要殺我夫君的是我的父親和兄長。”
“什麼?呂晨小兒早就知曉?”甄儼頓時彈了起來。
甄逸也驚愕地望向了自己的女兒。
甄母一直焦急而又悲哀,卻又說不出什麼話來。
相比冷血的父兄,甄宓對母親的感情深厚得多,她攬著母親單薄卻發抖的肩膀,微微一笑,不理父兄卻對母親輕聲道:“母親不必擔心,甄家不會有事。夫君是仁慈之人,縱然他總說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但他真沒外界說的那樣狠辣。從火燒烏巢到血戰河內,再到橫行河北,他手中人命不計其數,卻從未嘗一敗,坊間都說夫君三頭六臂,狀如惡鬼,是上天派來的殺神。可是,母親可知道,他今晚必定會做噩夢。要我哄著才能睡著。”
焦急的甄逸甄儼不敢催促,只能詫異地等著甄宓往下說。
甄母卻奇怪地看著女兒,聲音有些怯懦:“小君候當真如此膽小?”
“膽小如鼠!呵呵……”甄宓傾城一笑,卻紅了眼眶,“也不能算膽小吧?那是慈悲。他總說自己膽小、懦弱、沒用……其實,是因為他每次殺人之後,總會嘔吐,總會做噩夢,總會恍恍惚惚好些天。如果這是怯懦的表現,我寧願我的夫君永遠都是這樣的懦夫。他殺人如麻。當初在東市因鮮卑人妄圖竊據馬市。他單手舉著一頭幾百斤的石獅子見人便砸,頃刻間斃敵上百,各個死狀極慘。然後,在回來的路上。他在一個小巷裡吐了半天。半夜被噩夢驚醒後。又抱著我抹眼淚。”
煙火掩蓋了星空,絢爛多彩。
甄宓肆無忌憚地對母親傾訴著夫君的“優點”,不疾不徐:“有個小女娃被人販做了奴隸。像狗一樣拴在柱子上,夫君偶遇之後怒極,卻狠不下心殺掉那作惡之人,只劈傷了對方。他收養了那個小女娃,待之如骨肉。有個賣包子的阿婆全家被鮮卑人殺光了,討厭吃麵食的夫君,卻把每日早餐定成了羊肉包,還將那阿婆的孫子收做了侍從,沒有籤賣身契,長大後,大概會為那個叫石頭的小傢伙謀一個前程。烏珠是南匈奴公主,據說有著大漢皇族血脈,君候和公臺先生都是傾向於夫君娶她的,這樣,君候的身份會水漲船高,容易得到世家攘助。但是夫君沒有,他並非不好色,有時候也會佔些便宜,卻適可而止,還傻乎乎說覺得有些對不起我,叫我笑了好久。”
這些都是呂晨不為人知的一面,不似人前那般狡詐跋扈毒辣,恰恰相反,軟弱而婦人之仁,放在平時,定然惹人嘲笑。但是,此時的甄儼父子卻不敢嘲笑,只是心下大定,雖然甄宓沒有繼續解釋呂晨為何不會殺他父子,但結局似乎註定,父子均想著,大概是呂晨不敢才一結婚,就對岳家下毒手吧?
“有個波斯女子,名叫法蒂瑪,是一個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