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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本來似笑非笑的臉也驟然一沉,冷眼看著南宮羽:“你確定我剛才真的出去了?”
南宮羽當然能確定。
只不過他確定的是相反的事實。
嚥了一下喉嚨,他突然發現向來口才都不錯的自己,在這個時候,居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反倒是夜月隨手將自己手裡的門栓往院子裡一扔,直視著南宮羽,一個字一個字說道:“我不管你剛才看到了什麼,或者沒有看到什麼,都立即給我忘記,從此以後也不許再提起。”
語氣,是不容置喙。
南宮羽當然同意,現在不管夜月說什麼,他都只剩下點頭的份額。
看到南宮羽點頭確定之後,夜月眼裡閃過一絲滿意的神情,上下打量了只穿了一條中褲裸露著胸膛的南宮羽一眼。
嘴角,突然往上提了提,戲謔無比:“南宮世子,你的身材還真的不錯。”
南宮羽順著夜月的視線往下看,臉上,突然變得漲紅無比,快步走到自己的行囊邊,將藥膏隨手放下,從裡面隨意的抓起胡亂套上。
動作只是到了一半,就被夜月的話直接打斷,伸到袖子裡的手臂也僵在半空中。
“你不是要上藥。”
方才一瞥之間,夜月已經看到南宮羽背上全部被傷口流出來的血染紅,已然明瞭南宮羽去自己房間的目的。
走過去拿著南宮羽放下的藥膏,挑開瓷瓶的蓋子,看到南宮羽還是保持著剛才穿衣服的姿勢,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南宮世子千萬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自己背上的那個刀傷已經迸裂了。”
……
“該死的!”
感覺到夜月的手指在自己背上輕柔移動帶來的麻癢,盯著昏迷中的宇文極,南宮羽眼裡怒氣漸盛,完全忘記了夜月之前的警告,怒喝出聲:“那個該死的宇文極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女的了!”
原來我是正常的5
感覺到夜月的手指在自己背上輕柔移動帶來的麻癢,盯著昏迷中的宇文極,南宮羽眼裡怒氣漸盛,完全忘記了夜月之前的警告,怒喝出聲:“那個該死的宇文極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女的了!”
在南宮羽吼聲剛響起的同時,夜月眼裡就閃過一絲笑意。
不動聲色地等著南宮羽將心裡的怒意吼完之後,勾唇一笑,悠悠笑道:“你問完了?”
南宮羽微微一怔,背上逐漸升起一陣寒意,夜月這樣的口吻,實在是不對。
寒意還來不及爬到背上,就被一陣劇痛取代。
夜月那本來靈敏輕柔的手指變了了手掌,重重的按在南宮羽的傷口上,隨即收手,滿意的看著南宮羽整個人彈跳起來。
“夜月!你什麼意思!”
等南宮羽比剛才更大聲的吼聲嚷完之後,夜月提了提唇,似笑非笑的看著南宮羽:“南宮世子,剛才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管你看到什麼或者沒看到什麼,都不許再說!”
隨手拿起旁邊的一塊紗布,將自己手掌上的血跡抹去,含笑看著突然啞口無言的南宮羽:“你忘記了?”
……
夜色如水。
南宮羽有些心煩意亂的走到推開窗葉,讓如銀瀉地般的月光進入房間。
看到夜月靜靜坐在院子裡的身影,下意識的,還搭在窗葉上的手直接‘砰’的一聲將窗葉又重重的扣上。
心也開始加速跳動起來。
院子外面那個身影,就是剛才在他腦海裡不斷湧現讓他心煩意亂的人。
“你做什麼?”
一聲虛弱的,但是絕對帶著戲謔的聲音在房間裡響了起來:“是什麼把堂堂南宮世子嚇成這樣?”
聽到宇文極嘲弄的聲音,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