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明,只是因為隱約感覺到南宮羽藏在心裡的心思,才會刻意裝出那樣誤會。
為的,只是避免尷尬出現。
卻想不到宇文極還真的是打蛇隨棍上,直接落井下石,讓她不得不點明警告。
走到河畔,將手放入清冷的河水中,微眯著眼看著被明媚陽光照耀下,發出一層層刺眼波瀾的河面,夜月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她對現在這樣的生活感覺滿意極了。
一年離開京城,將北烈玉安置好,他們就一直過著這樣的逍遙生活,而她,則為自己找了一個刺激的事情玩……黑吃黑!
黑吃黑2
一年離開京城,將北烈玉安置好,他們就一直過著這樣的逍遙生活,而她,則為自己找了一個刺激的事情玩……黑吃黑!
說白了,就是搶劫。
只不過他們搶劫的物件,就是那些專門搶劫別人的,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大盜。
交生死與共的朋友,玩世界最頂級的武器,殺最危險的人,本來就是夜月最喜歡的做的事情。
現在,在她身邊,不僅僅有了一個生死與共的朋友,還有一個只需要一個眼神就明瞭對方心意的情人,更多了一匹讓她滿意到了極點的千里馬。
馬,是她從一個大盜手裡奪過來的,那個大盜將這匹千里馬看得比他的性命還重。
所以,他死了,千里馬也到了夜月手裡。
在這個時空裡,擁有一匹差不多是這個世界上最快的馬,的確是一件好事情。
讓夜月最滿意的就是一切都按照她預料中的往下進行。
對外,宇文極已死。
世界上,再沒有七殿下宇文極此人。
他們和皇宮中所有的紛爭都毫無關係。
原來那個為自己生身父母消極頹然了三年的宇文極更是不復存在。
皇上下的誅殺令,姜皇后射出來的那一箭,就像一把斬情斷愛的劍,將他們賦予宇文極的血緣關係毫不留情的一劍斬斷。
在夜月身邊的,是她那個再無心結,身份也只是一個普通到了極點的情人。
站直身,轉頭看著猶自和宇文極怒目相向的南宮羽,勾唇一笑,眼裡,全身戲謔:“時辰差不多了,開始吧!”
……
駿馬急馳中,夜月勒緊手裡的韁繩,端坐在揚起前蹄仰天嘶叫馬背上,微眯著眼睛打量著已經到眼前的山莊。
山莊,是那種草莽中人特有的建築。
整個山莊的院牆都沒有任何一點花俏的裝飾,所有的地方都用巨石倚山建成,一路連綿到山腳。
山莊的大門上,更是龍飛鳳舞的提著三個字……臥虎莊。
簡單中,帶著霸氣。
在山莊周圍,站立著無數彪形大漢,看著他們三人的到來,皆側目相視。
黑吃黑3
在山莊周圍,站立著無數彪形大漢,看著他們三人的到來,皆側目相視。
原因無它,只因為夜月三人和他們看慣的那些大盜截然不同。
不僅僅的是相貌,還有一種讓他們說不出來的感覺。
卻無一人上前盤查,今日,本就是一個與平日完全不同的日子,只要想進入山莊的人,他們都不能攔截。
夜月將這些大漢的視線看在眼裡,臉上神色卻是不變,徑直和宇文極、南宮羽二人同時翻身下馬,將手中韁繩交到迎上來的大漢手中。
隨手丟擲一塊金葉子,冷聲說道;“將它們當成爺照料。”
一旁,一個管事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他不認識夜月,卻認識夜月坐騎,在一年前,還是另外一個人騎著它到這裡,而今。。。。。
眼神閃爍了一下,迎到夜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