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皺褶,踏出房門趕到宇文極身邊,一把將他手裡拿著的聘禮搶了過來。
宇文極手裡一空,眼睛頓時眯成了一條縫:“南宮羽,你搶我的聘禮做什麼?”
在宇文極殺人般的眼神中,南宮羽緊緊的皺著眉頭,嘲弄的勾了一下唇:“只怕這個世上,自己拿著聘禮去提親的人,也就只有我們雲凌國的第一高手了。”
抬起手臂,搖晃著從宇文極手裡搶過來的聘禮,狐疑的嘆息一聲:“我現在奇怪的就是,你這個準新郎決定自己求親,為何昨夜又苦苦哀求我幫你做媒?”
夜月強忍著的笑意,在南宮羽說出來的話之後,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
斜斜的瞥了一眼宇文極,看到他臉上的惱羞成怒,急忙抿著唇不再取笑那被成親的事情衝昏了頭腦的宇文極。
手指卻在不自覺中,輕輕的握住了他搭在自己腰間的手。
聰明一世的宇文極,豈不就是因為愛,才會變得糊塗一時?
南宮羽卻彷彿看不到宇文極惱怒到了極點的臉,徑自悠悠的把夜月剛才沒有說出來的話丟了出來:“我敢打賭,你剛才說的那個提議,等一下見到東方夫人之後,絕對連一個字都不敢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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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極臉上的哀怨,證明了一件事。
就是他和南宮羽之間的打賭,是他輸了。
等他穿著一身新郎的喜服站在夜月家大門外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
側臉看著站在他身邊媒人賓客一手包辦的南宮羽,用力嘆了一口氣:“到底是誰規定的從提親到定親最起碼都要一個月的時間,害得我。。。。。。”
“害得你人比黃花瘦。”
站在他身邊的南宮羽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把他的話接了過來。
宇文極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形容本來就是他最近這個月天天掛在嘴邊的,但是從南宮羽嘴裡說出來,他發現還真的難聽到了極點。
南宮羽輕揚了一下嘴角,剛想說話,眼眸卻突然變得有些冰冷起來。
本來滿滿笑意的唇,變成了略帶譏諷,冷聲說道:“我們的賓客到了。”
他語氣中的冰冷,讓宇文極相應的跟著微眯了一下眼眸,方才轉頭看去,看看款款走來的芊芊,眼裡殺意大盛,徑直抬腳迎著芊芊走去。
走到芊芊身邊,站定,輕嘆出聲:“你們又何必逼著我出手?”
芊芊卻是一臉的嬌俏笑意,眼波流動,上下打量了一眼宇文極身上的新郎服,掩嘴咯咯一笑:“我來這裡,也只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幫你帶些大婚禮物而已。”
宇文極面色一沉,直接轉身回走,冷聲說道:“原來的宇文極已經死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皇后皇上的。更受不起什麼大禮。”
“站住!”
芊芊看著宇文極的背影,眼眸一冷,沉聲喝了一聲,看到宇文極腳步都不曾滯澀一下,眼珠一轉,隨即輕嘆出聲:“皇后娘娘說了,雖然你不認她這個母親,但是卻永遠都是她的兒子。”
隨即手臂一揚,將指尖把玩著的一個錦囊往宇文極擲去。
聽到身後的風聲,宇文極隨手一抓,接過錦囊,開啟往裡一看,看到錦囊底部的幾個指甲,驟然回身看著面帶笑意的芊芊,沉聲問道:“這個,又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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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錦囊裡的指甲,宇文極熟悉到了極點。
那是一個雖然不是親生,但卻是用盡心思給他最好的照料和母愛的人留下的。
這雙手,更是從小到大,在他每一次生病的時候,都是徹夜不眠細心呵護,給他一份在皇宮裡不可能有的愛。
王貴人的指甲,宇文極又怎麼會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