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怎麼這麼不懂規矩?你不知道在咱們古武界,低等級武者對高等級武者說話要客氣嗎?你這麼不尊重我們方丈,你想死嗎?”
姜帆走到張墨面前,伸出手指在張墨腦門上連點,一旁的千婷依終於笑了出來。
看著面前一個很可能是都市紈絝子弟的0修為和尚對自己指指點點,一旁的娘氣小和尚還笑了出來,張墨怒氣已經到了極點,狠狠地盯向法善。
“方丈。”姜帆抬頭望天,忽然不陰不陽的開口:“我覺得我們南國寺應該有骨氣,如果我們對其他門派的一個長老就卑躬屈膝,那我們算什麼?恐怕到時候我就要離開南國寺了。”
這句話在張墨聽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姜帆就是一個都市權貴家庭花了巨大代價進來鍍金的,以為自己不得了。
這傻子還不知道,無論花多大代價,南國寺面臨滅門之危,法善也是會捨棄他的,到時候他那權貴的父母都幫不了他。
可是這句話聽在法善等人耳中,就意思非常明顯了,要是自己再像剛才一樣對雪山派客氣,那姜帆就要對自己這些人不客氣了。
法善似乎感覺到體內的蠱蟲在動。
對張墨不客氣,南國寺肯定會引來雪山派慘烈的報復,對張墨客氣,現在自己就要遭受報復。
一群和尚再次對姜帆仇恨值大增,姜帆積累的仇恨值已經二十幾萬。
“張長老,這名弟子是我南國寺的弟子,而且我覺得,我覺得……我覺得他說的話也沒錯,你還是不要管的好。”
法善集聚了這輩子全部的勇氣,把這句話吞吞吐吐的說完,周圍雪山派,靜水門,全部都沉默了,沒有一個人料到法善竟然會偏袒姜帆。
“長老,你看人家南國寺方丈多有骨氣。”冬瓜臉女弟子對自己的長老說道。
“那關你什麼事?”
長老斥了一聲,心中也奇怪,以前的法善可不是這樣一個人啊,對雪山派這些門派都是尊重不已,生怕惹事,現在怎麼了?脾氣見長啊。
“聽見了沒,你個修為低下的垃圾佬,成天就知道管別人閒事,也不掂量自己的斤兩,你娘聲你不教你,還是你是個野種,這麼沒家教?”
法善話音一落,姜帆立刻得瑟開了,在張墨面前耀武揚威。
張墨氣的全身汗毛張開,拳頭捏的咔嚓作響,後面雪山派弟子也是殺氣凌厲。
“喲喲喲,你想殺我?你這個破修為想殺我?信不信我方丈一指頭戳死你。”姜帆對張墨不屑道,眼中全是輕蔑。
“你……”張墨大怒,可是他真的不敢動手,自己剛剛晉級地級三層,與停留在地級三層巔峰幾十年的法善相比,還差了一大截,如果法善真的鐵了心包庇姜帆,自己不是法善對手。
而自己帶的其他弟子也是地級以下,不像南國寺帶了一個供奉一個長老,還有四大金剛,群挑也不佔優勢。
看著姜帆在自己面前得瑟,張墨毫無辦法。
自己一個堂堂雪山派長老,竟然被南國寺一個小和尚欺負,而且還是都市來的,這簡直是古武界最大的恥辱,對姜帆的仇恨值一下子冒出來。
仇恨值15點。
“哎喲,還有你們。”姜帆繞過張墨,走到一眾雪山派弟子面前,不屑地道:“你們也想動手?你們長老在我們南國寺面前都是瓜麻批,慫包軟蛋一個,就憑你們也敢向我們南國寺動手?”
“哎呦,你小子,劍都拔出來半截了,你砍我啊,你砍我啊。”姜帆走到一個將劍拔出三分之一的雪山派弟子面前,挑釁地嚷,雪山派弟子仇恨值大增,就要拔出劍向姜帆遞過來的脖子砍去,迎來周圍雪山派弟子“不要”的眼神,緩緩搖頭。
張墨,拔劍弟子,以及其他雪山派弟子仇恨值猛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