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他麼是賤的麼。
秦忘川掙扎了幾下,知道以自己修為,根本不可能是姜帆對手,放棄了抵抗。
“姜臣,我真有那麼差嗎?”平靜下來的秦忘川,認命一般以難堪的姿勢躺在姜帆身下,神色卻慢慢鎮靜了不少。
“看你說哪方面,如果論身材和姿色,你算極品了。”
“那性格呢?”秦忘川對“極品”這個形容詞不滿,帶著輕薄的意味,可是不知為什麼,被姜帆這樣明褒暗貶的誇,內心卻忍不住又有些欣喜,只能努力讓自己不表現出來。
“有很多不足。”姜帆委婉道。
“說。”
“我說你會聽?”
“會。”
“那好吧,你不可一世孤芳自賞高傲自大年少無知目中無人姿意而為狗仗人勢……”
“停,我有你說的那麼不堪麼?”
“還有自我感覺良好。”
說完這句話,姜帆就以為秦忘川又要炸毛了,雙手用了一下力想把秦忘川壓住,秦忘川卻沒什麼動作,只是手腕被壓著的疼痛讓她嘴角歪了一下,漂亮的女人什麼樣的表情都好看,包括現在這種類似牙疼的樣子。
“如果我改掉這些缺點,你會愛我嗎?”秦忘川黑葡萄一樣的眼睛,怔怔地看著姜帆道。
“我現在就很愛你。”姜帆的話脫口而出,說完才發現似乎哪兒不對,如果秦忘川還是之前那種不可一世的口吻,自己調笑兩句也沒什麼。
姜帆知道自己不會和秦忘川發生什麼,但調戲美女不管自己情商多高,都是一個愛好。
可是哪裡知道秦忘川突然用這麼認真的語氣的說話,姜帆發覺這種情況下,自己不該這麼輕浮。
“真的?”秦忘川看向姜帆,臉上帶著欣喜,“姜臣,說。你愛我。”
“我……”
“不要……”遠處傳來一個焦急的女聲,秋山雪出現在遠處的空地上,看到這一幕驚恐大喊。
可是已經晚了,不是姜帆已經說出來後面兩個字,而是秋山雪發現自己根本不用喊。
看著眼前的一幕,秋山雪整個愣在當場。
姜帆一個字剛出口,在秋山雪喊聲傳來之前,秦忘川突然撐起身體,螓首向姜帆靠近,紅潤的嘴唇吻住了姜帆。
一秒。兩秒。空氣彷彿凝固了。
秋山雪的智商不高,估計不足八十,這時只能傻愣愣地看著,怎麼也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
“鴿子還沒追到呢。怎麼跑的那麼急。”
楊江雨從後面追上來。本來是責問秋山雪的。看到眼前的一幕,吸了一口冷氣,一下子捂住小嘴。眼睛瞪的溜圓。
湖水邊,星光下,秦忘川雙手雙腿被姜帆壓著,輕輕地吻著姜帆,動作很生澀,連溼吻都不會,可是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姿勢,還是讓姜帆血脈噴張。
“無慾真經,無慾真經。”
姜帆用最後一絲的理智調出無慾真經,不是對秦忘川的身體沒興趣,相反,他現在很有性趣,可是姜帆更知道要是和身下這個女人發生什麼,自己以後的麻煩就大了。
一個漂亮的女人,能引起男人的興趣,如果這個女人高傲一點,能引起姜帆這種俗人的征服欲。
可是這種女人的魅力也僅僅限於此而已,姜帆深深知道,要是現在和秦忘川爽了,白天怎麼辦?
和一個秦忘川這種性格的人相處,那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如果今晚發生什麼,以後就得對這個女人負責,那這個女人再擺出那種不可一世的樣子,自己還能理直氣壯的教訓她嗎?
難怪許多男人提起褲子就不認賬,這世上永遠有兩類女人,一類女人用來結婚,一類女人只能用來滿足暫時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