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頂辮青年竟速度這般迅疾一腳把戴明便踹飛了出去。眼淚嘩嘩的狂流的戴明捂住口鼻往場中看去,頓時眼前一個身影又是放大而來,戴明一驚,一踏底下的柳白側身滾了出去。
砰的一聲,接著一聲嘶聲力竭的慘嚎聲又傳徹這片天地。
“不活了,不活了,他媽的活著太痛苦了!嗚嗚嗚……”柳白徹底崩潰的放聲大哭起來。戴明這才看清是吳陽也被踹了過來。陸力看到他們三人的下場,毫不猶豫的一個縱身也往柳白身上撲來。
“啊——”似一個被人慘絕人寰折磨之下發出的痛苦至極的音調。
這些慘嚎,聽在白衣頂辮青年耳中,似使他感覺異常舒暢般,他竟露出滿面享受的神色,似在聽天樂般。
吳陽抱著被踹斷的左臂,忽然傳音給戴明道:“給我製造一個施展藤縛術纏住他雙腳的機會!”戴明呆在原地,一臉苦笑之色。按他的打算,詢問清楚對方此般作為的緣由才為重,這般盲目的戰鬥下去只是做無謂的掙扎再添痛苦而已。因為對面這男人施展出的手段,明顯和自己這邊不在同一個境界上。
甚至給戴明的感覺,比之前帶他們去‘三元嶺’的譚老師都要高了一個境界不止。簡直和那個血發女人不相上下。
“前輩,不知您為何以欺負我們這些黃毛小兒為樂?”戴明放開捂鼻的手,略一作輯,不卑不亢的擺著一張滿臉是血的臉沉聲道。
白衣頂辮青年一怔,唇角咧著一抹冷笑,饒有興趣的看著令他有些意外的戴明。漫不經心的道:“老子打人從不需要理由,我看你們不爽,就打了。你想咋的?”
一旁的陸力一臉堅毅之色,心中也是極為羞憤,連番受到侮辱,無能為力之感深深的刺激著他的心靈。從存在於這個世上開始,自己向來是何等的心高氣傲,艱難之極的玄體雙修都能毅然堅持,還能在這般年紀就順利進階初玄境三層。
陸力是個極為迷戀變強滋味的少年。也許是天性使然,也許是後天遭遇,也許都有。
柳白依舊慘嚎著。前所未有的痛感折磨著他,身上的骨頭被三人連番壓撞下又是斷了數根,其實是他最在意的臉又被打的腫的老高,所以哭的稀里嘩啦不堪。
吳陽低頭沉默著。
白衣頂辮青年聞話一怔。
“動手!”戴明傳音給吳陽。
白衣頂辮青年腳下忽然猛的湧出數十根手指粗細的藤條出來,欲糾纏住他的雙腿。卻不想撲了個空,在空中亂舞。而白衣頂辮青年不知何時竟已置身於藤蔓一旁,他一聲冷笑下,雙腿躍空連踢,藤條瞬間如被利刃斬過一般,化作無數截掉落地上。方一落地,白衣頂辮青年見臉上有道淺淺疤痕的少年手執一柄藤刀居然縱身砍向一開始說話的少年而去。
白衣頂辮青年心頭一怔,不明所以。難道他忽然患了失心瘋不成?眼見藤刀就到落到戴明頭上把他砍作兩半時,戴明暗呼一聲:“換身術!”。
白衣頂辮青年這才臉色微變,自己的身體居然受一股奇異之力牽扯,欲被攝入未知空間中。此力方一作用其身時,他便全身玄氣洶湧澎湃,玄氣竟捲起一股丈許長寬的龍捲風沖天而起。扯帶一大片濃霧。他丹田內的玄氣猛的湧至全身,一蕩之下,徹底扯斷了那奇異之力。
就在他掙脫戴明施展的換身術時,戴明心口立刻傳來一陣劇烈的絞痛之感,頭上的藤刀被眼見不對的陸力強行一轉手腕,刀刃由豎向變作橫向,狠狠的拍在戴明頭上,鮮血迸濺。
另一個宇宙。
我吸入一口氧氣,撥出一口二氧化碳。
我這麼做並不是刻意為了活著。而是習慣。並沒有誰教會我這麼做。動機本能習慣居多,連睡夢也不忘。也許基因教了我。我不太曉得。幾乎沒哪個靠呼吸存在的生命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