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看來,這都是一群無規無矩,且懶的一塌糊塗的傢伙。
山頭某個簡單的一塌糊塗的土著建築,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坐著兩個人。一個看上去大約二十多歲,穿著粗布麻衣,長髮簡單束在腦後,滿臉嬉笑。另一個看上去也是二十多歲,也是粗布麻衣著身,但一臉漠然。他們說著話。
“我喜歡樹,樹的生命好安靜。不會痛苦。”名叫張灰的青年滿臉堆笑的抱著樹,樹好大,看上去他更像是貼在樹上。
另一個名叫陳風的年輕人則坐在樹杈上,仰面皺眉對著幾塊被樹葉們切割成的碎陽。
“我不喜歡樹,樹一生都只活在一個地方,太蠢了。”陳風說。
“我們跑吧!我突然好想跑啊!很有趣的。”張灰不抱樹了,一臉興奮的說。
他們跑了不久。張灰感到好累。
“如果我不累我會繼續跑的,現在我有些不想跑了。”
陳風一臉鄙視:“你只有儘量動用身體內蘊藏的潛力才能不斷提升的強度,只有強大了,吸納天地玄氣才更容易些。你現在偷懶可不是明智的。”
“我在乎這個做什麼。我在乎的是我活著是否會快樂的久些。”張灰彷彿自嘲的笑了笑。
一陣風吹過。
他們飛奔下山坡,來到離那魔道據點不遠的平原處。
“我們到這裡已經一年了,到底要呆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這樣活著太無趣了。”張灰張口抱怨。
“外面可亂的很,魔主屠了魯國就是為了給我們魔道中人一個安身之所,在這亂世之中活下去。存身日後求得大道,飛昇仙界,永享逍遙。”
陳風看著遠方十數年前被屠殺的人類白骨,淡淡的道,眼中冷光一閃,似隱藏著什麼。
另一個宇宙。
一行五人艱難的走到這裡,前邊被一堆長的亂七八糟的巨大藤蔓擋住了路。
“沒理由啊,路怎麼會突然到這裡就沒有了呢!?呀!”穿著一身土黃色睡衣,穿著一雙鞋面長著米老鼠的拖鞋,名為陳方圓的大嗓子美女大聲抱怨後一腳用力踢在藤蔓上,繼而又蹲在地上不停的搓揉受痛了的腳尖。
我們五人在走出屋外後面對無盡的白霧和巨大的不似地球的植物,一片興嘆下,又回到屋內深刻的探討了一番。最後決定一齊上路,一來證實是否真的如紅髮混蛋(陳方圓語)所言穿越了,二來,人多好彼此照顧……
“蕭強,你怎麼看?”我對著那個十七八歲,名叫蕭強的年輕人詢問道。
他走到巨大藤蔓前觀察了許久,突然在一個隱秘的角落發現了一個被枯黃的樹枝掩蓋住的勉強供一個鑽進的藤蔓洞。
“這裡有個洞,可能是路。”小強淡淡的說。
還有一個年輕男人不喜說話,帶副黑框眼鏡,名叫錢坤,默默的跟在小強身後鑽進了那藤洞之中。
另一個女孩也不喜說話,名叫毛婷。她似有些害怕,並未跟進去。到是陳方圓略一皺眉就一個跨步隨錢坤身後鑽進黑漆漆的藤洞中。
對了,我的狙擊槍並沒有隨著我來到這個世界。但我的能力可沒有絲毫的減弱。有實力就是有底氣,我微微一笑,從丹田從匯聚出一股我至今不知叫什麼名字的氣體,把全身都包裹其中。
在地球時我就實驗過了,我把這顏色淡黃的氣體附在身體表面時,有一定的保護身體和預警的效果。因為我爬在最後,且這淡淡的黃色氣體顏色極淡,並不會被他們所發覺。
爬了不久。
爬在最前面的蕭強,突然被卡住了。
所有人都被迫停了下來。陳方圓剛想說話,被在她前面的錢坤拍了拍腳,然後他噓了一聲說:“都不要說話,聽,好像有聲音。”
“咔嚓,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