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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頁

還有許多未曾開封過的信。

他從中揀出一封被火燒去了一半的信,將信紙從信封中取出來,第一眼就瞥見一行蒼遒有力的字——「以身許國,我死國生,不悔矣。」

就不忍再卒讀下去。

軍郵袋裡的物件被一件件整理出來,最後只剩一枚足赤金戒指。

郭阡凝視戒指良久,突然放聲大笑,笑聲卻愈變愈淒涼:「郭蔚榕,戒指託人帶給你一枚,我又帶回來一枚,好不容易湊一對,你卻枉費我苦心。」

朱魚這才明白過來,這枚足赤金戒指和郭阡給她的那枚紅寶石戒指是一對。

不過如今物是人非,對戒相逢,人卻相離。

那夜,郭阡在她船裡呆坐了一整夜,讀完了所有書信和日記本。

每一封家書,每一頁紙,每一個字,都輕如鴻毛,又重如泰山。

而她在他身邊,亦陪著他一夜未眠,將他手上被火燎起的水泡一點點塗上研好的藥粉,爾後靜靜替他縫補那個漏洞的軍郵袋,將他讀過的信一封封放回去。

她沒有一絲想要偷看的慾望。即便不讀,她也曉得,信上的每一句話,都不會比她在照片上看到的那句話更輕快。

所以她只是握著郭阡那隻未受傷的手,只准他單手翻頁,不准他去撓那些水泡。

拂曉來臨時,雙眼皆是血絲的郭阡合上了日記本,看著枕在他膝頭熟睡的朱魚。

她的臉,一半浴在光裡,一半浸在暗中。她呼吸平穩,在安睡時,也不忘恪盡職守地壓著他的左手,將他的左手墊在她的臉和他膝間。

他看得有些沉醉,回過神來時,才發現他的右手已要觸及到她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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