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猶豫,她們對視一眼,茉莉道:“xiao 激e,還是讓海棠跟著您吧。我這邊自己一人找就可以了。”
方菡娘搖了搖頭,強硬道:“不必,我戴著帷帽,還安全些。你們兩個小姑娘,還是結伴比較好。”說著,她率先走了。
海棠跟茉莉也沒了法子,她們伺候了方菡娘這麼些日子,自然多少也知道,她們這個主子,看上去性子軟笑眯眯的好說話的很,實際上,並不是那麼回事。她做了決定的事,很少有人能讓她改變決定的。
主僕三人分頭去找焦嫣容,方菡娘則是邊走邊細心的四下巡視著,她有些擔心,這麼長時間不見蹤影,別是被人販子給拐去了。
想起從前在現代看到的關於“採生折割”的報道,方菡娘不寒而慄。
正心急著,方菡娘耳裡隱隱聽到街邊涼茶攤子上兩人的對話有幾分蹊蹺。
“呦,老七,今兒怎麼有錢請我喝涼茶了?”
“哈哈,今兒我們狗哥他可賺了個大便宜,我跟著就喝了幾口湯唄。”
“怎麼說?”
說話的是兩個穿著有些邋遢的漢子,看上去賊眉鼠眼,像是混混一類。被稱作“老七”的那個,到這兒警覺的四下看了看。
方菡娘戴著帷帽,站在一個小攤前,像是在那挑選著東西。
那漢子見四下裡沒有異樣,也沒人注意他們,這才放下心來,但還是壓低了聲音。
方菡娘只斷斷續續的聽到“撿”“小女孩”幾個詞隨風飄了過來,她心下一緊,直覺告訴她,這事不簡單,不然那漢子也不會壓著聲音怕旁人聽了去。
即便不是焦嫣容,那也是別人家心尖上的女兒。
方菡娘自問不是什麼善心人,但遇到這種事,她還真覺得自己不能袖手旁觀。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懷中彆著的匕。
那是她出門前順手塞到懷裡的。
不多時,那兩個漢字喝完涼茶,其中那個“老七”哼著小曲,七繞八繞的,拐進了個小院子裡。
方菡娘不敢跟的太近,怕他覺,也不敢跟的太遠,怕跟丟了人。好在方菡娘為人機警靈敏,把握的分寸也剛剛好,倒是沒被那老七現。
然而現在即便知道了人去了哪裡,方菡娘也不敢獨身進去。
開玩笑,她一個弱女子,那院子說不定就是賊巢,她去了,這是羊入虎口麼?
方菡娘左右看了看,暗暗認了認地方,準備回府去喊人,結果一回頭,就被人攥住了胳膊。
那人凶神惡煞的很,粗聲粗氣道:“你是誰,鬼鬼祟祟的在這幹什麼!”
方菡娘心知不好,手臂又被攥的生疼,掙扎間,帷帽被掀飛了,方菡娘那張清麗的臉露了出來,那大漢一看眼都直了,淫笑道:“呦,今天是什麼日子,一個兩個的小美人都自己送shang men來。”
說著,就想伸手去摸方菡孃的臉。
方菡娘眼見著那胳膊上還帶著粗汗毛的手朝她臉伸了過來,眼眸微沉,從懷裡拔出那把匕,甩掉刀套,反手就是一劃。
方菡娘動作飛快,那大漢只見寒光凜冽,手臂傳來了一陣刺痛,他尖叫一聲甩開了方菡娘,捂著自己流血的手臂大叫:“你個臭娘們,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方菡娘被甩到牆上,強忍住頭暈,手裡緊緊握著那把匕,橫在胸前。她知道自己現在不能慫,她惡狠狠的看著那大漢:“你敢動我一下試試?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
“你倒是有志氣的很。”一道冷冷的聲音傳入耳中。
方菡娘下意識的抬頭看去,那站在自己上方青色矮牆上的絕色男子,不是姬謹行又是誰?
男子眉眼漠然,冷淡的看了方菡娘一眼。
方菡娘看不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