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縱然是鋪了一層地攤,那寒氣也是了不得的,她抓著方菡孃的胳膊:“傻囡囡,不管你闖了什麼禍,也不用這麼跪著說啊,你正在長身子,女兒家這段日子最是重要,你要是受了寒傷了身子,這可怎麼辦?”
方菡娘執拗的跪在地上,她雖然覺得這事於她來說就是無妄之災,但不管怎麼說,客觀事實就是她可能給平國公府惹了麻煩:“外祖母你聽我把話說完。”
“什麼話也不能跪著說!”平國公老夫人也是有些生氣了,她輕輕的拍了一下方菡孃的胳膊,“你這臭丫頭,這是往老婆子心上扎針呢!你這麼個乖巧人兒,能惹什麼大禍!”她轉頭看向綠鶯,“綠鶯,快過來,幫我把姑娘給扶起來。真是,這人上了年紀,都拉不動人了。”
綠鶯趕忙應聲過來,也拉住方菡孃的胳膊,低聲勸道:“姑娘,老夫人一心都在您的身體健康上,您就聽她的吧,起來說話。”
方菡娘咬了咬下唇,終是不忍讓平國公老夫人著急,起了身。
秋er nai奶已經看傻了,她有些不太懂的悄聲問安平翁主:“大嫂,這是怎麼一回事?”
安平翁主輕聲道:“不要說話,你先聽著。”
“哦。”秋er nai奶閉上了嘴。
方菡娘垂著頭,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
平國公老夫人耐心的很,她拉著方菡孃的手:“乖囡囡,外祖母相信你,你慢慢說。不要急。”
方菡娘終是下了決心,她垂著頭,低聲道:“外祖母是知道的吧,我同謹王殿下”
秋er nai奶嚇了一跳,沒想到方菡娘開口就是這麼勁爆。
她悄悄看了安平翁主一眼,見安平翁主神色平靜,不像是被嚇著後故作冷靜的模樣那是真真正正很平靜的模樣。再說了,眼下這裡就幾個人,她也沒必要故作冷靜。
也就是說,大嫂她,早就知道方菡娘跟謹王殿下有一腿了?
秋er nai奶心思電轉著。
又聽那邊平國公老夫人有些不太高興的“嗯”了一聲:“這事跟他有干係?”
秋er nai奶心裡一激靈,原來連老夫人都早已經知道了!
是不是這事,家裡頭她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秋er nai奶心裡頭突然有些不平衡起來。
方菡娘低聲道:“因著謹王殿下待我傢伙,福安郡主大概因此記恨上了我,每每相遇,定要冷嘲熱諷一番。昨日宴席上,因著有些事,福安郡主給我下了個絆子,不過我也沒讓她討著好,算是應付過去了,讓她在太子妃娘娘面前丟了點面子。”方菡娘頓了頓。
秋er nai奶心裡咯噔一下,這“有些事”,說的自然就是她們家妙妙曾經失蹤過一陣子的事了。
安平翁主看了秋er nai奶一眼,趁著方菡娘停頓的間隙,道:“一碼歸一碼,咱們先說菡娘跟福安郡主的事,待說完了,”她又看了秋er nai奶一眼,“二弟妹總也是要同我們說一說妙妙那事的。不然下次再來一次這樣的事情,那時又該怎麼辦?”
秋er nai奶見平國公老夫人探詢的望了過來,哪裡還敢有別的念頭,連連稱是。
方菡娘又繼續道:“可能因著那個,福安郡主對我越發看不順眼了。外頭雪下大了,大家都滯留在暖閣裡,福安郡主偏偏要回府。我猜著,大概是因著不願意同我待在一處吧。”
平國公老夫人驚呼一聲:“回府?昨兒外頭那麼大風雪,福安她也太不著調了,竟然那時候要回府”
方菡娘點了點頭:“後頭福安墜馬受了傷,好在太子派人去的及時,將她救了回來。今兒早上聽伺候福安郡主的侍女說,福安郡主已經過了危險,好好調養就是了。”
平國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