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過什麼嗎?我要你嘗受一下當年我父母滿世界逃亡被狗追的滋味!”
小虎現在並不想殺他,反正他不是自己的對手,到時候見一次追殺一次,羞辱一次,這樣才能抵消自己心中的恨意。小虎說完,迅速向著訓練場的外面走去。
“請等等!”
就在小虎快消失在地下訓練場中時,司馬眉突然喊道。
小虎停下腳步,冷冷地看著司馬眉。
司馬眉快步跑到小虎面前,做了一個極為出乎意料的動作,“撲嗵”一聲跪倒在地,“求求你,求你放過我祖父和司馬集團。他與這事無關的,所有的事情全是我父親一人造成的。”
小虎沒有說話,依舊冷冷地看著她,但細心地司馬眉卻發現小虎的眉毛微微地跳動了一下。
“我知道你恨,恨我們害死了你的父母。讓你成為孤兒。”
司馬眉的淚水終於止歇不住地留了下來,“但那都是我父親司馬傲天一手策劃的,我祖父事先並不知情,請你放過我祖父和司馬集團吧!”
司馬眉雖然很不恥自己父親出賣自己親兄弟,陷害親侄子的做法,但說到底他終歸是自己的父親,在此刻能說出這話,也的確為難了這女孩。
小虎緊緊地盯著司馬眉,半晌才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司馬傲天在哪兒?”
小虎做夢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景下看到這樣的司馬傲天。華夏國首都第一人民醫院特護病房的設施和環境雖然一流,但終究還是逃不過瀰漫著一股輕微刺鼻的藥味,而躺在病床上的司馬傲天更是慘不忍睹,全身裹上了一層厚厚的紗布,唯一露在外面的頭部還被兩塊鋼板給固定著,尤其那一根正在輸入白色營養液的管子從他的脖子上開了一個口插到胃裡,讓人看了都毛骨悚然,總之,看到現在的司馬傲天,怎麼都會讓人想到生物實驗室中那任人宰割的小白鼠。
“幾天前,我祖父知道了爸爸出賣問天叔叔做的那些事情後,便罷撤了爸爸司馬集團董事長的職務,並將他趕出了司馬集團和家族,自那以後,爸爸便整天以酗酒度日。直到兩天前,爸爸又一次在酒吧喝得醉醺醺,在回家的途中發生了車禍,就變成這樣了。”
司馬眉走到病床前,細心地替司馬傲天壓下微翹的被角,嘆了一個氣,接著道:“全身粉碎性骨折,神經系統也盡毀,醫生說除非奇蹟出現,否則爸爸的後半輩子就得這樣活著了。”
小虎沒有說話,走到了司馬傲天的病床邊,稍稍放出一絲能量探查了司馬傲天的身體,發現司馬眉並沒有說謊,非但如此,司馬眉說得似乎還不夠,以司馬傲天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絕無任何恢復的可能,醫生所講奇蹟出現之說,恐怕也只是慣用的寥表安慰之語。
司馬傲天雖然身體已廢,但腦袋還算清醒,見小虎站在床邊盯著他,眼中露出驚恐的目光,但隨即又轉變為一種解脫的神色,的確,以他現在的情形,死了遠比活著輕鬆。
見他如此生不如死的模樣,小虎對他已無復仇之心,微微嘆道:“當初你出賣我父親之時,可曾想到你會有今天?可曾想過你父親,你女兒受你的過錯而牽連受苦?”
司馬傲天眼中閃過一抹愧疚的神色,但此時才幡然悔悟,豈不為時晚矣?先不說小虎會不會就此罷手?就衝現在父親司馬郝,女兒司馬眉受辱,也知是得不償失啊!
小虎再次看了司馬傲天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司馬眉仍然從小虎說話的語氣和臉上的神色中判斷出小虎已經放過了司馬集團,她深深地向小虎鞠了一躬。
“不用了,從此以後我和你們司馬家再沒有任何瓜葛,你好自為之吧!”
小虎淡淡地說了一句,便徑直離開了醫院。
小虎報完自己的仇,感覺再無牽掛,便徑直御劍飛向喜馬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