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何嬸為出生才剛滿三天的小女嬰開了一個慶祝會,不過小女嬰的父親裴淆躲在書房裡沒有出來。而夏淨蓮則是因為坐月子的關係,需要休息,所以也沒有參加。一場為女兒舉辦的慶祝會,父母兩人都缺席了,參加的只有傭人,這場慶祝會倒像僕傭們的同樂會。
一個晚上,何嬸完全吃不下一點東西,她想到裴淆對女兒的冷漠疏離,就難過得毫無食慾。她彷彿看
見當年那對冷漠的父母,和那個永遠不快樂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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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夏淨蓮坐月子的苦牢終於結束了,她重獲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書房找裴淆談一談。
“淆。”她輕敲書房的門,然後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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