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尼瑪的,別特麼打了,那是老子兄弟,讓我來挨吧。”
曹康望著我哭喊了起來。
我雙手趴在地上,慢慢拖著身體,我就朝前面爬著。
最後兩個人猶豫了一下,他們揮起棍子不輕不重的落到了我的身上。我嘴裡面噴了一口血當即就趴到地上暈了過去。
“原子”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房裡面。
曹康他們見我醒了過來,當即就圍過來一臉焦急的對我問道感覺怎麼樣,有事沒有
我身體火辣辣的劇痛,感覺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沒沒事了,大傢伙不用太擔心。”
而這時飛宏哥也從外面走了進來,曹康他們都給他讓開了位置。
“醫生說你身體現在很虛弱,需要療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就先好好休養,曹康他們會陪你。等你康復了,再來上班。”
我望著飛宏哥就微點了點頭。
“飛宏哥有些話有些話我想跟你說。”
飛宏哥轉頭對曹康他們說了一聲,“你們都出去。”
曹康他們擔心的看了看我,然後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整個病房現在就只有我跟飛宏哥。
“飛宏哥,我我似乎知道誰是殺害那些老一輩股東的兇手了”我對飛宏哥說道。
飛宏哥點了點頭,“知道就行了,你這次受的委屈,以後我會補償你的。好好養傷,這件事你就埋在心裡面,誰都不要說,不然你會有危險的。”
我點了點頭。
其實我也只是懷疑,並沒有真憑實據。純屬猜想,但我覺得我的猜想很可能是對的,不然根本解釋不通。
“那批股東是很久以前,上一代大哥發家時候的兄弟。後來駱爺控制了公司,為了公司的內部穩定,駱爺也就保留了那批人的股份。”
“他們每個人每年都要拿公司許多的錢。而他們拿著那批錢也是胡亂的揮霍。現在公司要大力發展,而我們這麼多個街區的老大又要分很多的錢,公司已經拿不出那麼多錢分給他們了。”
“我也是才知道這件事,是展浪親自給我說的。你心裡面也別對駱爺有什麼怨恨,他這麼做也是迫於無奈。畢竟他要維持這麼大一個公司,手下有這麼多人,他必須要做到賞罰分明。”飛宏哥抽著煙說道。
看來我猜的還真是沒錯。
這件事最大的疑點就是那批人只解決了那個導遊跟那批老一輩的股東。
我估計就是那個導遊將我們旅遊的路線跟那些槍手說的。
所以他才會死。
說到底,我只是一個背鍋的而已。這件事必須要有個人出來背鍋,而我作為這次的負責人,我肯定是要站出來承擔的。
不過現在導遊死了,那批槍手自然是找不到了。一切證據都沒有,這件事也就這樣算了。
說到底,還是利益紛爭。那批老一輩的股東都退休這麼多年了,他們現在沒有為公司做一點貢獻,反而每年都要向公司拿一大筆的分紅。這本來就不合理。
而且他們最早也不是駱駝手下的人。駱駝當初留下他們也只是為了穩定公司而已。這些年駱駝已經徹底的掌控了公司,自然那批人也就沒有用了。
馬斯達國內本來就混亂,黑幫林立,死幾個人也並不是特別稀奇的事,馬斯達的警察甚至都不會費大力調查這件事。
我在醫院裡面養了十多天身體才出院。這期間曹康他們並沒有將我受傷住院的事跟幕思雅她們說,我跟幕思雅聊天的時候也說自己還在馬斯達旅遊。
我也不是有意瞞她,只是不想讓她對我過於擔心而已。
女人,跟男人的思維不一樣。她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