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來的?懂不懂這兒的規矩?”
一句話聽得成歌火冒三丈,人生地不熟的成歌不願意特意的去惹是生非,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自己動手去解開自己的纜繩。
就在成歌伸手還沒碰到那纜繩的時候,一蓬泥土就朝成歌拋灑而來,直撲成歌的臉上。成歌揹著魚簍一閃身輕巧的躲過,站在一旁用冰冷的眼神看著面前這幾個惡形惡狀的傢伙。
“喲,沒看出來,龜孫的身手還挺活泛。你個龜孫還敢不不搭理爺幾個,是不是想找死啊?”最開始出聲的那個傢伙繼續開口道。
“趁今天小爺我的心情好,趕緊滾,別把自己的命給折在這了。”成歌寒聲道,若不是不想找事,成歌早就把這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給扔進河裡去了。幾個沒有一點修為的傢伙來威脅一個修者,活膩歪了?
“喲呵,你小子還真是挺橫啊,你小子是不是想被打得全身骨折給扔進河裡?”為首的那人推開那個獐頭鼠目的傢伙,粗獷的聲音震得成歌有些煩躁。
成歌一下子被氣樂了,合著自己都還沒動手,這幾個傢伙竟然威脅到自己的身上來了,收堂口把子竟然收到自己的身上來了,自己沒去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就自求多福了。
“我現在之說一個字,滾!三息之內不滾的,我送他們滾。”成歌氣極反笑,一臉戲謔的看著他們。本來霸氣十足的一句話,在成歌的口中竟然變成調笑之語。
一句話搞得彪形大漢也是一陣發愣,收保護費竟然收到了比自己還橫的,這還了得?臉上的橫肉一擰,臉上的刀疤更加的猙獰:“兄弟們上,給我打死這小子。在爺的堂口混,還真是不講規矩了。”
一群人嚎叫著朝成歌衝去,想要把成歌給揍趴下,可是還沒等眾人挨著成歌的身體,就感覺到自己身上一陣劇痛,像是受到巨石的撞擊一樣。幾乎就是一瞬間,除了中間的那個為首的漢子之外,所有人都打折旋兒翻身掉進了河中,不斷痛苦的哀嚎。
為首的那個漢子像是見鬼一樣站在成歌的面前瑟瑟發抖,雖然拳頭隔成歌的臉只有一寸的距離,但是這彪形大漢卻不敢砸下去。他清楚的知道,就算是這短短一寸的距離,就算是再給自己十年的時間,自己也未必能碰到面前這個看似清秀人畜無害的少年的衣角。
成歌負手在後,含笑看著面前這個瑟瑟發抖的彪形大漢。這一幕看起來是如此的滑稽,兩人身形懸殊如此之大,可是還是彪形大漢還是在成歌的面前如此的不堪一擊。
這漢子心裡那個悔啊,以往收堂口把子自己是從來不出手的,今天只是閒的無聊隨處走走看到了這個不守規矩的傢伙才臨時起意玩一把,沒想到遇到了狠茬子,真是悔不該當初啊。
後悔歸後悔,但是還是不能認慫,收回自己的拳頭不管自己還在發抖的雙手故作狠戾道:“你小子別猖狂,知道我背後是誰嗎?我是為雷烈莊做事的,你要是惹了我,看雷家人怎麼收拾你?”
“雷烈莊?”成歌玩心大起,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小子,怕了吧?現在趕緊給他們幾個扶起來,把身上的銀子都叫出來,家裡有什麼姐姐妹妹的明天給老子送到這來,我就饒了你們全家的狗命。”
“雷烈莊,沒聽說過,算個狗屁。”
“你”彪形大漢還沒說完,被成歌一嘴巴抽在臉上,彪形大漢如同流星一樣劃過一個漂亮的弧線砸在玉漳河中,濺起一個漂亮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