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地笑著,林明一向這樣臭屁,眾女都習以為常。
林明走到亭子內,不待人招呼一**坐在石凳上。
看著花園的美景,周圍氤氳的處子之香,林明突然騷性大發,甩詩一首: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吟罷還搖了搖頭,嘴裡喃道:還差個詞首,哎,想不起來了。幸好柳永已經仙逝,要不早追著林明要版稅了。
四女都被林明的才華所震驚,先前的無賴形象被高大所取代,半晌無話。
林明那個鬱悶,想我吟詩一首也該給點鼓勵吧,半天沒人說話,幹,我太鬱悶了,林明鬱悶到想狂叫。
對不住了柳大哥在再我一首,你不會怪我吧,靠,跟鬼扯呢,說來他也不會怪我,嘿嘿,林明無恥地想著,大有不到黃河心不死滴決心。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欄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林明剛吟完四女都眼淚汪汪地看著林明,眼中的情意暴露無疑。林明洋洋得意地搖了搖頭,故作風騷狀。
終於何琳忍不住開口了:“大哥哥,這詞是你作的嗎?”
看著她眼淚汪汪,林明打算不騙她,就說了句:“是我抄的”
“你抄的,騙誰呀,我都沒聽過這詞,比文人騷客不知道強上多少倍”何琳說道。
哎,難得誠實一回,居然沒人信,果然是賊喊捉賊的社會,看來好人難做吶,林明無奈地笑了下。
幾女都各懷心思地回了自己房間,留下林明獨自在亭子中轉悠。
林明正待離開,一個丫鬟跑了過來,雖然姿色不雜滴,但是超級白兔隨著跑步的姿勢而不斷上下晃悠,惹的林明心裡一陣晃盪。
“老爺,不好了”丫鬟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出了什麼事”林明暫時放下**的心思,忙問道。
“夫人要生了,小姐讓我叫你”
汗,我又不是穩婆,我去能幹什麼,不過去或許能幫點忙。
“恩,我知道了”林明說完趕緊快步走去,還沒到紀雲的房間就聽人聲嘈雜,紀雲虛弱地喊著,其他幾女都在旁邊鼓勵,穩婆引導著。
“用點力,夫人,快出來了”穩婆鼓勵著。
林明走過去握著紀雲的手,紀雲迷亂中感覺握到一雙溫暖的大手,由於痛苦不得不用力捏著,林明這邊被她握的齜牙咧嘴,但是為了未來的寶寶,我忍了,強忍著疼痛,安切地撫摩著紀雲的髮絲。
林明這一刻忐忑不安,複雜的心情無味俱全,就要當爹了,自己才20歲,哎,怎麼哭了呢,汗,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真是想什麼什麼來,何琳拿手絹替林明擦了擦淚。
林明那個鬱悶,靠,真是倒黴,這糗事被她看到了,以後還怎麼見人,望了望何琳一臉關切,林明放心不少。
“哇”隨著一聲破空的聲音,一個嶄新的生命來到了人間,紀雲虛弱地看了一眼就昏睡過去,穩婆很快把嬰兒清洗完畢,早準備好的棉布包住了嬰兒幼小的身體。
“老爺,是個千金”
“你辛苦了,去帳房領賞吧”
“謝老爺,小奴告退”說完穩婆走了出去。林明抱著女兒心中無限感慨,看著紀雲酣睡林明也不遍打擾,楞是抱著女兒守在床前。
“老爺,奶媽找到了”一丫鬟進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