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你跟這個劉秘書,老老實實的在旁邊待著,等我處理完他們兩個,再拿你們說事兒。”
“你……。”“你…”張華和劉秘書同時怒了,可剛想開口,卻突然發覺自己說不出話來,而且對身體也失去了控制,整個人只能僵硬的站在這裡,除了眼睛還能看到耳朵還能聽到之外,既說不了話,也無法行動。
葉風此時已經繞到了趙康永的身前,看著他,道:“我家裡的祖墳被亨通公司給掘了,本來這事兒成不了的,可是你這個縣委書記卻牽頭搞了一個強制姓的行政決定,責令相關單位和部門為亨通公司大開綠燈,這件事,你不否認吧?”
此時的趙康永,看著眼前這個面色陰沉的年輕人,內心也感到了緊張和害怕,葉風的話,說到了他的心裡,但是他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予以了否認。
葉風嘴角上浮,似笑非笑道:“做過的事情卻不敢承認,看來要你的命一點兒都不冤,我再問你,剛才你說可以透過正常渠道提出訴求,那你告訴我,什麼渠道才算是正常的。”
趙康永心中緊張,但表情上卻儘量保持著平穩,道:“你可以向鄉鎮反應,可以向縣委縣政斧反應,可以找信訪辦,可以去法院起訴,甚至可以去市裡和省裡反映,這些都是正常訴求渠道,但你採取暴力方式去亨通公司鬧事,這就是違法。”
“找鄉鎮上反應?你覺得他們敢違抗你們縣委縣政斧的行政決定麼?到縣委找你們,亨通公司的綠燈是誰給開的,你不清楚麼?找信訪辦?開玩笑,這年頭兒去信訪辦上訪的人有幾個能成的?到法院起訴,你覺得法院會對一件已經被縣委縣政斧下發了紅頭行政決定的事情應訴麼?這麼看來,就只剩下最後一條渠道了,那就是找市裡或省裡,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這麼辦好了,現在正好有一個人在省委工作,我向他反映一下這個情況,看看他怎麼來處理,好不好?”
說到這裡,葉風轉身看向一直站在門口的謝長弓,大聲道:“謝書記,您摘了口罩,過來吧。”
當看到摘了口罩的謝長弓站在面前時,趙康永的大腦登時變成了一片空白,包括旁邊的張華,也瞬間陷入了呆滯狀態。
做為縣級黨委和政斧的一把手,就算再無知,也不可能不認得省委一把手的樣貌,就算沒那個資格近距離見過謝長弓這位冀省第一人,但謝書記的基本情況他們還是很清楚的,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謝書記的年齡、樣貌等資訊。
而且,省裡的三幹會他們也參加過,謝書記親自主持了會議並做了重要講話,就在那次會議上,他們也親眼見過這位主掌冀省還不足一年的省委書記。
陡然看到謝長弓出現在這裡,趙康永的第一反應是震驚、不可思議,緊接著就是不相信,他根本無法相信高高在上的省委書記會出現在這麼一個小縣城的小飯店裡。
這完全不符合邏輯啊!
“你……你到底是誰?”趙康永顫聲問道,聲音也變得結巴起來。
“我是謝長弓。”
“啊!”趙康永失聲驚呼,現在他終於確定了,這樣貌,這氣勢,除了謝書記,還能是誰?這世上難道有人膽敢冒充省委書記麼?
“趙康永是吧,你好大的膽子啊,掘掉葉先生一家祖墳這件事,是你幫亨通公司下發的行政命令吧?你的腦子裡全是漿糊麼?
“謝書記,我…我…不是,這件事說來話長,其實我也是為了冀興縣的旅遊經濟發展,我……”
“你給我閉嘴。”謝長弓憤怒地打斷了趙康永的話:“你不知道掘人祖墳等同殺人父母麼?如果這種事請擱到你身上,你會怎麼想,你這種做為,跟土匪強盜有何區別?”
趙康永啞口,內心中的驚懼已經讓他完全說不出話來,現在的他,心裡除了害怕之外,就只剩下了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