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嚐點甜頭看來是過不了關了。算了,還是讓我的“老三”——舌頭來幫忙吧。雖說舌頭的硬度、長度都比不上老二,但我的口水既有療傷美容之奇效,還有催|情助性之異能,何況我這二年來周旋於眾女之間,光是這“三寸不爛之舌”就已足以讓女人興奮高潮上好幾回了,今天對付小怡這樣的青蘋果,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她在中秋節嘗過我“口技”的滋味之後,對我可是比以前更好了,一有機會就想和我親熱。
我道:“小怡,別玩了,你鬥不過我小弟的,要不要我用舌頭讓你爽一下。”
小怡試過幾次,每次都因為受不了痛而半途而廢,正在生悶氣呢,聞言臉兒通紅,“死小新,死色狼,連壞東西都那麼壞。”
她拿我老二在蜜處廝磨了半天,雖未得嘗正果,但也已是春情勃發,一發難收,禁不住體內的慾火,看了我一眼,突然飛身躍起,騎到我的臉上,豐腴的大腿用力往我的臉上壓,“死小新,你這麼愛欺負我,我非讓你嚐嚐我的厲害不可。”
真是的,現在這個樣子,你讓人家說說是誰在欺負誰啊。
小怡的蜜|穴緊緊壓著我的面龐摩擦,我能夠真切感受到那兩片肉唇的柔韌,一股處子的芳香直衝我的鼻腔,我前天剛為她服務過一回,她的蜜|穴處還有一股特別的清香,我不禁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小怡笑道:“死小新,你是狗啊,有這麼聞的嗎。”
我道:“你身上好香啊,連這裡都是香噴噴的。”
小怡不由嬌聲笑道:“你這麼愛聞,那我以後每天讓你聞好了。”
我暈,這還不是想把我每天都困在她身邊啊。她她把大腿張得更開,美麗的腿線成了三角形的形狀,而三角形的頂端就在我的臉上。那溼潤的方寸之地壓在我的鼻子上,強烈的處子體香直達我的腦門。小怡呢聲道:“小新,你快點嘛。”
哇,看來她已是興奮了,我的鼻子上有點滑滑的,看來是她的愛液。
她稍微鬆開大腿,讓差點被壓得窒息的我呼吸點新鮮空氣後,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伸出舌頭,用力舔舐起來。小怡扭了扭腰,讓自己下體最敏感的部分碰到我的舌頭,肉唇則在我的鼻子上摩擦,將我的鼻子完全埋入她的裂縫之中。這動作讓人看了覺得好淫靡,看到小怡今天這股子騷勁,我也不禁興奮起來,我立刻聚精會神,用舌頭侍奉她那已完全盛開的蜜花,舌頭忽舔忽吸,靈活地掃過兩瓣蜜唇,逗弄蜜蕊,不時更捲起成柱,輕輕探入溼暖蜜|穴。
變化多端的技巧,讓小怡眯著雙眼,樣子似乎極為享受,蜜|穴中滲出滴滴淫蜜,幾下功夫就變成洪流,流得我滿臉滑膩,蜜汁的清香薰得我慾火大熾,老二挺得老高,真想馬上起身壓住她大幹一場。可現在我還被綁著呢,再說我要是真有這心,剛才也早就可以得手了,也不必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想,大多數男人可能都喜歡讓女人為Kou交,而不願意他為女人Kou交,除了有些人嫌髒之外,更多的還是大男子主義在作怪。我倒並不覺得為心愛的女人Kou交有什麼丟臉的地方,這本來也是男女之間調情增趣的方法,如果你是真心愛對方,為她服侍一回又有什麼可羞恥的呢。當然,這要是雙方都有感情才行,要是讓我去舔一個陌生女人的下體,那帶來的就不是享受,而是一種羞辱了。我想,幸好昨天女王對我還算手下留情,沒怎麼虐玩我,真要讓我舔她的話,雖然迫於小命我也不得不這樣做,但心裡一定是恨之入骨的。
我的技術可不是吹得,沒多久小怡就一洩如注,蜜汁弄得我滿臉都是。小怡癱坐在我臉上,差點把我悶死。我用力掙出頭,道:“這下你該放開我了吧。”
小怡臉上紅雲未退,笑著放開了我。我看她現在心情大為好轉,也是心喜,抱起她一起進浴室美美洗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