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我怎麼樣;後來第二次去香港時,我居然敢在醫院主動提出要為石中天當“替身”想透過“借種”的方法給石中天留下個骨肉,當時就惹著張寧妒火中燒,皮肉受苦;最後一次是正月的時候,我借拍婚紗照之際暗中偷拍許晴的“藝術照”不幸的是正在欣賞之際卻被她們三人當場捉拿歸案。本來男女間的這種事情只要不捅破最後那層紙,大家也可相安無事,這下可好,暗戀變成了公開的秘密,害得我在眾女友中的色狼形象也更加深入人心了,現在只要我多敢看別的女人一眼,身上就會產生或輕或重的痛感,真是命苦啊。
李如雲和柳若蘭因為還要去南京,因此只在門口和張寧她們說了幾句話就又走了,不過張寧這半個主人也實在不怎麼客氣,口裡一點誠意也沒有地問二位客人“要不是進去休息休息”這不是擺明了是在催她們早點走嗎。沒辦法,這些女人現在都已經開始拉幫結派,見了面還能客客氣氣地有說有笑就算是不錯了,暫時也不指望她們情同姐妹了。
進了門,許晴居然還有客廳裡看著電視,我隨口道:“小晴,這麼晚了還沒上去休息啊?”
許晴轉頭看了我一眼,微微呆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就又轉回頭去了。張寧卻是醋意未消,在我頭上拍了一下,道:“叫表姐,哼,表姐的名字是你可以隨便叫的嗎?”
我捂著頭,叫苦道:“打人不打臉,玩笑不上頭,這句古人老話你難道沒聽過嗎。嘿嘿,這要是幸福的舊社會的話,你可是犯了七出之條,我可以當場把你休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打我。”
張寧眼睛一瞪,道:“幾天不見膽子見長了啊,居然敢頂嘴。你說,你把我休了之後想幹什麼,是不是又看上表姐了?”
我暈,幾天不見你的膽子也見長啊,居然當著許晴的面就敢開這樣的玩笑,想要害死我啊。我偷眼看了看許晴,她也正好向我看來,雙目相對,我一陣心虛地又低下了頭。張寧見狀又想來拍我的頭,但想起我的話,手停了一下就落在了我的耳朵之上,我暈啊,早知道是擰耳朵還不如讓她拍我頭一下呢,這可比拍頭痛多了。
張寧擰完我的耳朵之後,道:“死小鬼,你的那點花花腸子我們都清楚得很,就不用再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來了。你老實說,想不想當表姐的新男朋友啊?”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會上這樣的套嗎。
我摟著張寧的腰道:“我只要有你和小怡當我的女朋友就心滿意足了,哪裡還會有什麼花花腸子,你可不要冤枉我啊。”
張寧笑道:“死小鬼,恐怕你在其他女人面前也是這樣說的吧。”
當著許晴的面我們也不好太過親密,輕輕摟了幾下就又分開了,張寧又道:“明天是五一,姑姑和姑父又要讓表姐去相親,表姐正心煩著呢,你想不想友情客串一下我的新姐夫?”
我暈,原來所謂的新男朋友就是這麼回事,想拉我當擋箭牌啊,想到張寧和我在床上雲雨之際,口中卻叫著我“姐夫”這樣貌似亂侖的旖旎場景浮現在我腦海中,又新鮮又刺激,害得我的下身都不禁開始有了反應。張寧有所發覺我的異常,不由大嗔,伸手就在我下身處輕輕抓了一下,道:“死小鬼,在亂想些什麼呢。”
我搖了搖頭,道:“我這次可是專心來陪你和小怡的,我明天就陪你們二位美女逛街,別的事我就不管了。”
真是笑話,我現在才多大啊,雖然許晴天生麗質,現在看上去也不過二十四五的樣子,但仍然還是比我大多了,就算我願意客串許晴的新男友,那也得別人相信才行啊。再說了,我這次客串了許晴的男朋友之後,以後再要客串你的男朋友時又怎麼辦,總不能對我的岳父岳母說我是大小通吃,要玩姐妹花不成?
張寧笑道:“你明天要是不去,萬一表姐被別人追跑了可別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