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然後讓玉蟬帶沫沫出去吃晚飯,結果提議被玉蟬否絕了。
“殿下,我服侍你洗澡吧?”玉蟬平靜但不容拒絕道。 ;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今天的行程那麼累,你還是帶沫沫先去吃晚飯吧。”古晨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衣服,拒絕玉蟬道。
“不……殿下,我自從墜崖的這幾年來,都很少有機會服侍你。我是殿下的侍女,這是我的職責。”玉蟬不顧古晨的拒絕,邊說邊接過了古晨的動作,幫古晨解起了衣服。說到職責兩字,態度變得異常強硬起來。
古晨被迫停住了動作,苦笑道:“好吧,你贏了。但脫衣服的事還是我自己來吧,一會兒你幫我擦背就好。”古晨說著將手上的儲物戒遞給了玉蟬又道:“一會兒順便幫我把明早要穿的衣服和一會兒換洗後要穿的衣服準備出來吧。”
“是。”玉蟬一俯身行了個標準的侍女禮,然後去按古晨說的內容準備去了。
玉蟬走遠後,古晨暗地裡鬆了口氣,嘟囔道:“這麼近距離,不是要我犯罪麼……嗚……真是的,到嘴邊的都不能吃。十二歲啊十二歲……”。說罷,脫光了衣服,帶著隱忍已久的慾念沮喪的鑽進了浴桶。
沫沫在古晨鑽進浴桶的瞬間,毫無預兆的醒了過來,然後努力的翻身爬了起來。沫沫從出生的那天就特別能吃,而且十分不挑食。給她什麼她都能吃,彷彿是個無底洞一樣,就連睡覺都是在進食中睡過去的。
沫沫費力的翻身爬下了不算高的木床。然後動作敏捷的爬到了古晨的木桶邊。表現了強大的運動天賦(……)。
古晨正感受著久違的放鬆感,就感覺木桶邊有個稚嫩的聲音在旁咿咿呀呀的重複著不明意義的單調音節。
“啊噠……唔咦……嘿嘢……。”
古晨低頭向著聲音發出的方向一看,正看到沫沫費力的扒著光滑的木桶外壁,似乎想要爬進木桶。但是一不小心,小手沒把住光滑的外壁,向側面一滑,小腦袋‘咣’的一聲磕到了木桶上。
古晨看到這驚心動魄的一幕,顧不上別的,唰的從桶中站了起來,彎腰就抱起了不知磕成了什麼樣的沫沫。
只見懷裡的小沫沫似乎是剛從磕了腦袋的驚嚇中緩過來,扁了扁嘴正要後知後覺的發作。古晨急忙將內力在手心聚集了一部分,用手按住了沫沫額頭上被磕的通紅的地方。內力由外而內的滲透了進去,緩解著面板中神經的疼痛。但古晨沒看到的一幕是,就在沫沫扁了扁嘴的那一瞬間,【德莫城】上空迅疾的匯聚了一片不小的烏雲,將整個【德莫城】都籠罩了進去,之前還圓月當空的景象瞬間就被厚厚的積雨雲取代了。街上的小販一邊驚奇的看著這一幕,一邊動作迅速的抓緊時間收拾著自己的攤子。
“怎麼了?”
“怎麼回事啊?這是?”
“怎麼這麼快就要下雨了?”每個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快,快,快,回家收衣服!”街上的婦女拉著自己的老爺們兒,顧不上欣賞眼前的漂亮髮簪,轉身就走。
……
古晨用內力緩解著沫沫的疼痛,將手按在沫沫的額頭上輕輕的反覆揉著。一邊揉,一邊觀察小沫沫的表情。只見剛剛扁著嘴的沫沫,並沒有放聲大哭起來。看來是古晨的內力療法生了效。扁著的小嘴也隨著沫沫小鼻子一抽一抽的頻率慢慢回覆了正常。古晨見時間差不多了,才慢慢放開了自己的手,見沫沫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