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珊和夏姨娘,另外多了一個客人,嫁進阮家的夏玉珍,夏玉珍的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哭過了,不過此時的她極力忍住傷心,勸著雲香怡。
“二姐姐,你沒事招惹郡主做什麼,現在被傷成這樣,我這樣,你又這樣,我們兩個怎麼這麼命苦啊。”
夏玉珍說完又哭了起來,雲香怡撲到老太太的懷裡滾著:“老祖宗,你可救救我,若是你不救我,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雲挽雪和雲挽霜兩個人冷眼看著這兩個女人,樂得讓她們兩個人噁心雲染。
夏姨娘和五小姐**珊哪裡敢摻合這些人的事情,一聲不吭的靜默著。
房間裡老王妃臉色籠罩著冷颼颼陰霾之色,心裡大罵雲染,自從這賤丫頭回京後,雲王府就沒消停過,先是玉珍失貞,然後心蘭的死,現在竟然又發生了香怡的事情,這讓她越想越火大,臉色黑沉得像攏了暴風雨一般。
門外,明媚嬌豔,光華瀲灩的雲染走了進來,今日她穿了一襲月牙白錦繡雙蝶上裳,下著一件桃紅的水紋八寶輕紗裙,搖曳生姿,說不出的華貴動人,那烏黑的墨髮之中輕挽著碧玉流蘇釵,光輝流轉,一舉手一投足莫不折射出高貴大氣。
別說雲染了,就說她身後跟著的三個丫頭,也都俏麗動人,眉眼皆攏著智慧的光芒,一人穿水綠撒花交領褙子,耳朵上戴著水滴型的綠水晶耳墜兒,眉眼沉穩,不卑不亢的尾隨在雲染的身後,另外兩個丫頭,一人穿著粉紅繡金的交領褙子,紅寶石鑲金耳環,走動間,紅寶石閃閃爍爍的,說不出的秀麗動人,另外一人青蓮褙子,白銀耳墜兒,頭上也插了兩枝銀簪兒,秀氣迷人。
幾個人從外面走進來,立馬使得房間裡增添了無限的春色。
不過一看到她們,雲香怡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似的,哇的一聲大哭著撲向老王妃。
“祖母,我不想活了。”
雲染望也不望雲香怡,走到老王妃面前不卑不亢的施禮:“見過祖母。”
老王妃眯著眼睛,眼裡閃出嗜血的冷芒。指著雲染喝道:“雲染,是不是你幹出來這樣的事情?你竟然對香怡動這樣的手腳,還不趕快替她治好臉上的傷。”
雲染望向雲香怡,被她臉上的傷嚇了一跳,昨天還只是布著紅疙瘩,有些疙瘩上冒著白膿包,沒想到一夜過來這些膿包全流膿了,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整張臉不停的流著黃水,實在是恐怖至極。
雲染打量完了雲香怡臉上的傷,不緊不慢的說道:“回祖母,我可沒有對她動手腳,再說她與我無仇無怨的我為什麼對她動手腳。”
老王妃瞪著雲染:“不是你下的又是何人下的?你還不快點替她治好臉上的傷。”
雲染抬眸望向老王妃,不客氣的說道:“首先,她臉上的東西不是我動的手腳,其次我不會替她治的,本來昨天她的傷不算太嚴重,沒想到一夜過來,竟然這麼重了,現在她的臉算是毀了,治不治都毀。”
“啊,我不想活了。”
雲香怡瘋狂的叫起來,直往老王妃身上撞去。
她一邊撞一邊大叫:“都是寧景害的我,昨天我去找他治臉,他明明答應我了,還給了我藥,誰知道我一夜醒過來就變成這樣子了。”
雲染挑了一下眉,有些無語,原來她是去找寧景治了,寧景能把她往好裡治嗎,她的臉現在是徹底的毀掉了,就算治也一樣留下吭吭哇哇的傷痕,這女人算是徹底廢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廢。
老王妃陰驁的盯著雲染:“雲染,你為什麼要這樣害你的妹妹們?先是玉珍,現在變成香怡,你是不是要把王府裡的人一個個的害完了才甘心。”
雲染不卑不亢的掃視了老王妃一眼,最後掃向房間裡的人,冷冷的說道:“誰若是招惹我,我是不會放過的,不管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