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太子,你本來是我們大宣的貴客,但是沒想到你竟然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先搞出畫皮血咒的事情,朕不想追究這件事,因為你代表的是東炎,東炎和我大宣交好,朕不能因為你一次的行為壞了兩國的邦交事宜,但是現在你竟然又搞出了青龍現身的事情來,你難道不該給朕一個交待嗎?”
大殿下首的姬擎天手指緊握起來,周身攏著嗜血,徐徐的站起身來:“請大宣的皇帝明查,本宮沒有做這件事。”
楚逸祺臉色更難看了,指著大殿下首喝道:“人證物證俱在,你竟然讓朕明查,朕還要如何查這件事,如若說一件事有人冤枉你了,可是一連串的兩件事情,為什麼每次矛頭都直指向姬太子。”
大殿中間,跪著兩個相國寺的和尚,這兩個和尚乃是相國寺巡邏的寺僧,兩人證明,先前曾在燕郡王的院子後面看到姬太子的手下在走動,鬼鬼祟祟的,本來他們想上前查問,卻生怕被殺人滅口,所以便沒現身,另外,定王楚逸霖還在燕祁的院子後面找到了一顆藍寶石,這藍寶石乃是鑲在寶劍劍柄上的寶石,這種寶石叫藍翊翡,是東炎礦產中出產的,每一個侍衛手中的寶劍上,都鑲著這樣的藍寶石,別處根本沒有。
這樣一來,人證物證皆指向了姬擎天,所以姬擎天現在是張口莫辯了,他辯了也沒人理會。
大殿下首的定王楚逸霖沉穩的說道:“皇上,請驅逐姬太子離開我大宣,不能再讓姬太子這樣危險的人物留在我大宣了。”
姬擎天的手指一握,周身籠罩著殺氣,陰森森的瞪著定王楚逸霖。
這個混帳竟然膽敢說把他驅逐出境,若是這件事傳出去,他皆不是被天下人恥笑。
殿內,定王的話一落,大宣朝中的趙丞相站起來:“皇上,請把東炎的姬太子驅離我大宣的境土,他三番兩次在我大宣做的事情太惡劣了,畫皮血咒有損我相國寺的清名,這青龍現身之事,一定會在民間引起動盪,皇上要立刻下旨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封口才是,讓相國寺所有人不得把昨晚的事情洩露出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趙丞相話一落,殿內不少朝臣起身:“請皇上下旨,把姬太子驅逐出境。”
殿內,燕祁眸光深邃瀲灩,唇角是明朗溫柔的笑,笑望向姬擎天,姬擎天看到這男人的笑,只覺得周身血液都凝固了,從頭到腳的冷寒,體內一股狂暴的因子在跳躍著,叫囂著,欲衝破他的身體,直奔向那男人,狠狠的收拾他,哪怕拼個你死我活也行。
不過僅有的理智支撐著他,讓他保持冷靜。
眼下這種狀況,他是沒辦法再留在大宣了,不過燕祁,我會回來的。
姬擎天心裡念頭落,冷冷的望向上首的楚逸祺:“本宮不需要任何人驅逐,本宮會自行離開的。”
他一言落,轉身往外走去,上首楚逸霖望著離開的姬擎天,生怕他再生出什麼事來,飛快的下命令:“燕祁,你負責把姬太子送出我大宣的國境。”
“是,皇上,臣領旨了。”
燕祁的聲音溫潤如雨後的輕風,溫柔的拂過每個人的心頭,可是這聲音落到姬擎天的耳朵裡,那生生的是一把刀,狠狠的颳著他的心。
殿內,蕭北野眸光眯了起來,盯著燕祁,對這個人重視起來。
燕祁,將會是一個最難纏的對手,姬擎天和他的兩次交手,都讓他得了利,所以他要麼不出手,要出手一定要一舉擊中,不能再像姬擎天一樣失敗,不但失敗,還被大宣的人驅逐出境。
殿門前,姬擎天雙瞳嗜血的望著燕祁,恨不得喝此人的血,食此人的肉。
“燕祁,你竟然敢這麼幹。”
燕祁溫雅的聳了聳肩膀,一臉的無謂:“幹都幹了,還說什麼敢不敢的,姬太子不是多此一說嗎?”
姬擎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