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問題。而是各方原因都糾纏到了一起,才形成的現象。
聊了整整兩個多小時,李凡愚才和學生們互加了微博散了場。
出了咖啡館,李凡愚便問身邊的薛耀國道:“薛董,你怎麼看?”
“難辦。從剛才的談話,首先可以確定的一點是,學校的教學跟定是與社會存在一定的脫節。教育出來的學生只具備了應付考試的能力,距社會工作崗位的要求有一定的差距。
其次就是企業招人的定位問題,你看這兩天的招聘現場,企業招的大部分都是什麼崗位?除去那些假招聘的企業給出的崗位比較誘人外,都是類似於文員,秘書這類的崗位。這樣的崗位能用得上西工大的畢業生?隨便找個什麼人不能幹?
當然,也有某些學生眼高手低,對畢業後自己第一份工作的報酬估計的過高了。在沒有經驗的情況下,企業是不可能給出高工資的。而失去這樣提升自己的機會,這些學生也沒辦法真正的成長起來。最後,就是落得現在這樣或找不到工作,或直接找個不對口工作的結果。
李凡愚點了點頭,雖然說的很籠統,但確實把方才學生們的吐槽歸結了很全面。
薛耀國是那種特別沉穩的性子,凡事講究個謀而後定。現在透過這一次的招聘會,他已經初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於是,在回到住處後便拿出筆記本,將這兩天的所見所聞連同之前調查來的一些東西匯總並加以理順。
一個下午的時間,一份關於工信部直屬院校某些問題的報告便出爐了。
但是為了確保準確客觀,這份報告還需要與有關的一些部門和人員進行深度調研,這可就是個大工程。
李凡愚自然是沒有耐性繼續陪他玩耍,於是便定了迴天城的機票,準備開熘。
將酒店退掉,正在前往機場的路上,他便接到了陳楠打來的電話。
打過招唿,電話那邊的陳楠就進入正題,吞吞吐吐的問李凡愚能不能給他個機會,讓他到進入正信。
對於這個請求,李凡愚倒是不意外。
說實話,工大學生還是有骨氣的。雖然在咖啡館裡各種求眼熟,但是還真沒一個張嘴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在與薛耀國分別之後,他倒是想了很多。針對公司現在基礎技術人員缺口,和高校畢業生難就業的問題,他心裡有個不太成熟的想法。
跟薛耀國不一樣,這個貨可從來沒什麼謀而後動,舉一反三的好耐性。面前遇見什麼事兒,首先的想法就是“先幹他一義大利炮,再說。
感受著李凡愚的沉吟,那邊的陳楠以為他要拒絕,急道:“李總,我可以不要工資!”
聽他這麼說,李凡愚笑了,“正信倒不差你這點兒工資。這樣吧,你在還沒找到工作的畢業生裡挑出一批能力過得去的,到天城找我。但是話我得先說在頭前,要是來的話,你們得做好重新學習,做好吃苦頭的準備。”
能進入正信,對陳楠這樣連工作都找不到的畢業生來講,已經是天上掉餡餅了。重新學習?吃苦頭?這兩點對於他,根本不是問題。
在陳楠用激動的語氣連連道謝之下,李凡愚結束通話電話,登上了回程的飛機。
僅僅在他回到天城的一天之後,陳楠便帶著二十多個學生來到了正信。
產業園區的辦公室。
在這些一臉忐忑夾雜著興奮的學生中,李凡愚意外的看到了任重。
看著想打招唿卻又不好意思的“瓶底眼鏡兄”,李凡愚親切的走了過去,在他肩膀上錘了一拳,“怎麼,才兩天就不認識我了?”
任重撓著後腦勺,嘿嘿笑道:“李總,前天是真沒認出你來,讓你見笑了、”
李凡愚本想跟他說笑幾句,但是見眾學生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