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靜靜地候著。
等了大約兩個小時,劉思宇的半包中華也被抽完了,搶救室裡的燈終於熄了,一個穿著白大袿的中年男醫生略顯疲倦地走了出來,劉思宇和白茹菊忙迎了上去,那個醫生看了白茹菊和劉思宇一眼,兩眼似乎能射出火來,隨接眼神一暗,惋惜地說道:“你們送遲了,她失血太多,我們已經盡力了。”
說完,那個醫生不忍再看白茹菊和劉思宇,別過頭走了出去。白茹菊聽到那個醫生的話,如遭雷擊,一下呆在那裡,過了好一會,才醒悟過來,拉著劉思宇衝進了搶救室。
手術檯上,一塊白布蓋在英子的身上,白茹菊顫抖著手揭開白布,英子那張充滿稚氣的秀臉上,有一種對生活的留戀、對命運的不甘。
白茹菊顫抖地撫摸著英子的臉,雙頰掛滿晶瑩的淚珠,腦子裡全是自責,劉思宇不忍心看到她悲傷的樣子,輕拍了一下她的肩頭,說道:“白經理,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不要太難過,還是想想這件事該如何處理吧。”
一句話提醒了白茹菊,她咬牙切齒地說道:“劉縣長,我要報案,是陳光中這混蛋害了英子,英子不能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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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護工進來了,劉思宇和白茹菊出來,一個醫生叫住了他們,因為人是他們送來的,現在人死了,自然要叫他們去商量後事,可是現在還沒有通知英子的家裡。
最後,劉思宇和醫院商量了一下,決定等英子的父母來了後,再商量後事,至於所需的費用,劉思宇先墊著。
第二天早上,劉思宇剛起床,就發現白樹賓館裡來了不少農民打扮的人,而且公安局刑警大隊的人也在賓館裡進進出出,只是沒有看見白茹菊的影子。
劉思宇到院裡,突然有一個尖利的聲音大聲喊道:“就是他,就是他害死了英子。”
劉思宇還沒有回過神來,一群人就圍了上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農村婦女,一下子撲了上來,伸出五爪就朝劉思宇臉上抓去,口裡厲聲叫道:“畜生,還我女兒,還我女兒。”
劉思宇沒想到事情竟會這樣,他急忙往後一跳,大聲說道:“你們搞錯了,我和英子的死無關。”
“無關?你就是新來的那個姓劉的副縣長吧。”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人陰陰地說道。
劉思宇盯著那個人,點了點頭,“我就是劉思宇。”
“你住在這賓館裡?”
“是的。”
“這就對了,賓館裡的服務員都說了,就是你,昨晚害死了英子,你這個衣冠禽獸的傢伙。”那個人佯作激動地嚷道。
隨後就有無數的人向劉思宇衝過來。
劉思宇見勢不妙,猛地大吼一聲:“站住”
這群人在那個人的煽動下,正要往前衝,卻陡然聽到如同驚雷的一聲大吼,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看到這些人停住了腳步,劉思宇心裡一緩,大聲說道:“你們怎麼這樣糊塗?怎麼這樣輕易相信別人的話?我姓劉,是住在這裡的副縣長,這不假,但這並不代表我就是害死英子的那個人,對於英子的死,我同你們一樣的難過,不過大家要相信我們政府,相信我們的公安機關,如果英子的死確實有冤屈的話,我們公安機關一定會還她一個公道。”
圍著的人看到劉思宇說得大義凜然,卻是不知道應該相信別人的話,還是相信眼前這個副縣長的。
這時,盛小兵開著車過來了,劉思宇在那些保安的幫助下,急忙穿過人群,上了小車,直往縣政府而去。
到了辦公室,陳亮已替他泡好了茶,他端起茶喝了兩口,就靠在椅子上,回想著今天早上的事。
這早上的事還真蹊蹺,首先,賓館出了這麼大的事,而作為賓館的經理的白茹菊,卻不在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