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昊低下頭，將那點殺心收斂了起來。

巨大的斗篷帽子擋住了秦無昊的臉。

人群中，墨雍沒有察覺到可疑的身影，微微蹙眉。

剛剛那感覺，難道是錯覺嗎？

葉楚漓殺完人後，轉身就走。墨雍立刻抬腿跟上，將剛才的事情放到腦後。

秦無昊轉身看著墨雍離去的身影，巨大的斗篷在他臉上遮下一片陰影，看不清表情。

「抱歉，濯塵，我可能要晚一點離城了。」

濯塵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離去的兩人：「無所謂。」

「仇人？」

秦無昊道：「一直在笑的那個是，另一個不認識。」

濯塵道：「另一個人是城主的副官，葉楚漓。和城主一樣是妖修，但是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麼種族。」

秦無昊淡淡的應了一聲，只要不是魔修，秦無昊就不會特別去關心對方的身份。

或許和自己一樣，是墨雍接近的物件。

「我要跟上他們，你先回去，兩個人會太顯眼。」

「不會。」濯塵說著就敞開了秦無昊的斗篷，手放在秦無昊的裸露的腰上，秦無昊還沒來得及臉紅緊張，濯塵就立即化成了一條白蛇纏在了他的腰上。

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再加上剛剛發生了一場鬧劇，根本就沒有人發現這一切。

秦無昊：……

脖子上一條，手臂上一條，腰上一條，這數量是不是……有點多？

「你以後帶著我就夠了。」濯塵道。

秦無昊：「……我也這麼覺得。」

兩條攪基蛇蹭了蹭秦無昊的面板，有點小委屈。

它們也是很有用的好嗎。

前面的兩人還在繼續往前走，秦無昊親眼看見他們進了城主府。

這就有點麻煩了。

秦無昊原本是打算潛入墨雍的住處，與他將事情做個了結的。

可他不是唐門和明教，潛入城主府這件事對他來說有點困難。

化蝶倒是可以用，但是他現在的化蝶只能堅持一會，在遊戲裡甩掉怪很簡單，可在修真界，不過是幾秒鐘的化蝶沒有多少意義。

一個大活人消失了，變成了蝴蝶撲稜幾秒鐘後又突然出現，又不是遊戲裡失去目標就不追的怪，照樣挨砍。

不過困難是困難，倒不是不能一試。

秦無昊抬手放出了兩條攪基蛇，蛇只有一根手指粗細，在蛇身上撒上覆蓋氣息的藥粉，讓兩條蛇遠遠的跟著墨雍，秦無昊則是就在外面一家店內等待，不過一會後，攪基蛇就帶回了訊息。

它們徹底摸透了墨雍的所在位置，以及墨雍住處附近，城主府的守衛佈置。

「幹得不錯。」秦無昊點了點攪基蛇的小腦袋，很是滿意。

然後，將蛇收了回去。

身上纏著的蛇，果然一條就足夠了。

見脖子上的位置被留了出來，濯塵移動著身體，從秦無昊的小腹往上爬，滑過結實的腹肌，觸碰柔軟的紅豆，來到脖子的位置，鬆鬆的纏繞兩圈，尾巴尖往下一耷，在秦無昊的耳邊道：「所有的侍衛視力都不好，在夜裡過去的時候你只要披上黑色的斗篷，就不會有人發現。但是要小心遮掩自己的氣味。」

秦無昊身體僵硬。

濯塵沒有得到回答，小小的蛇頭扭過去，金色的瞳孔疑惑的看著秦無昊的側臉：「怎麼了？」

秦無昊：「……沒事。」

雖然早就知道濯塵是白蛇，但是從未有過如此親密的行為。帶著兩條攪基蛇在身上的時候，它們也常常在自己身上亂爬，可秦無昊從來都沒多想。

那只是不能變成人的契約妖獸，就算有心智也和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