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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妖和人生出來的叫妖人嘛……”

…………

周圍一陣尷尬的沉默,自然沒有半個人影能來回答月棠無聊的自言自語,完全就是“獨角戲”!但月棠樂此不疲,為了不使自己再次喪生語言能力,她每天跑到山頭,跟著周圍的花花草草狂侃,把所有以前生活中的瑣事都數了一遍之後她開始數自己的同學,然後是曾經參與的舞蹈演出等等……

她記得曾經看過一部叫做《荒島求生》的電影,裡面那個男的獨自流落荒島之後為了不忘記語言,每天對著一個醜了吧唧的皮球絮絮叨叨說個不停,她沒有皮球,石頭大樹野花倒是多得很,還有一個金口難開的冷漠婆婆,不過沒事的情況她從來不肯與自己搭訕。

真搞不懂,老奶奶不是都很慈祥和嘮叨的嗎?

她是失戀了還是更年期未遂啊?

寄人籬下的生活,滋味真不咋地,我寧可住孤兒院去,比劃手語都比這樣好!

緩抬起手,月棠雙手伸到眼前,看著潔白纖細的小手,因為長期勞動都磨起了薄繭,骨肉勻亭,修長而形狀優美,真是彈琴的料子啊!

可惜,這荒郊野嶺的,別說彈琴,連彈棉花都不行!

“彎彎小路上,蒲公英在歌唱……你是幸福月光,你是幸福月光……”

輕輕哼起自己喜歡的歌曲,雙手合起比成一個啞語裡幸福的手勢,迎著溫暖的陽光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湧起了星點的失落和孤寂,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過了三年多,這具身體已經長高了不少,因為長期勞動和鍛鍊,所以身材勻稱苗條,本來就白皙幼嫩的面板被崇山峻嶺和茂密山林滋養得水靈靈的,只是臉上的疤痕是無法去掉了。

生活完全與世隔絕的山中,甚至不瞭解自己穿越來到的這個王朝是個什麼樣子,還有那些死去的親人……一念至此,心情低沉了下去,月棠抬起手摸了摸胸口那塊凸起嘆氣,這個寶物就這樣困在自己身上一點用處都發揮不出來。

朝著身後草地躺下來,舒服地閉上眼睛,享受著片刻的微風暖陽拂面的愜意,月棠感到腦後的草根有些扎,有什麼毛乎乎的東西湊到自己臉邊來?抬手不耐煩地揮了揮,觸手摸到一團軟乎乎的毛。

蝦米!毛?!

還是溫熱的!!

棠猛地睜大眼,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驚恐無比看向始作俑者,幽靜蔥蘢的樹林間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哇——”

月棠猛地睜大眼,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驚恐無比看向始作俑者,樹林間發出一聲尖叫。

“啊——好可愛啊!!!”

驚喜地抱緊懷中那個不停掙扎扭動以示抗議的小傢伙,蓬鬆柔軟的白毛暖哄哄的,黑亮的大眼珠比琥珀還純淨,骨碌骨碌轉個不停,還時不時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舔舔肆意“吃盡自己豆腐”的月棠的臉蛋。

“我說,小東西,你從哪裡冒出來的啊?”

月棠提起它兩隻小小的前爪,讓它圓鼓鼓的小臉正對著自己,渾身的白毛摸起來極其舒服,看起來比兔子大不了多少,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啊,長得像狐狸,可是尾巴搖個不停又像條小哈巴狗。

狐狸狗?

還是狗狐狸?

月棠皺著眉,嘴裡嘟囔個不停,毫不猶豫地發出了心底的疑惑。

面前的白色某隻無語望向蒼天,淚水嘩嘩地直淌,喉嚨裡低聲嗚咽發出悲鳴的抗議,但是月棠還以為小傢伙是看到自己太過激動喜極而泣了。

“你有沒有名字啊?要不我來給你取一個好了。”

月棠沉浸在興奮裡不可自拔,抱起不安分的白團左看右看,滿眼的熱切讓懷中的小東西打了個寒顫,不詳的預感掛上腦門,可是當事人還在苦思冥想,蹙起秀麗的眉打量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