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不會發現了自己在與品逸來往吧,萬一發現了品逸躲在吹雪小築,連累了他,我的罪過就大了!
“就是,出去,玩。”
顫顫地伸出手比劃,心中撲通直跳,冷汗都要滴下來。
“嗯。”
子遲冷冷哼了一聲,什麼也沒說,潔淨雙手之後就開始吃飯,完全沒搭理一旁誠惶誠恐想計謀的月棠。
噶?這樣就算了?月棠有些詫異。
這算什麼!還害得自己差點嚇得絕食,原來根本沒追問下去,嚇死事小,餓死事大!
月棠訕訕地撇了撇嘴巴,用眼睛的餘光掃了某人一眼,動作優雅,姿態高傲,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長得絕色堪比妖孽就算了,連吃起飯來都那麼好看!
又惡狠狠地戳了戳碗裡的米飯。鼓著腮幫子斜睨了子遲一眼,對方完全沒理會自己的存在嘛。
月棠有些喪氣地,悶悶地扒拉著飯粒,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看到她這模樣,心念一動,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脫口而出了。
“怎麼了?”
子遲忽然冷冷出聲,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只是看著她埋著頭悶悶不樂的樣子,下意識就問出了口,等到話已經說出了口,他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太多管閒事了些?
他們倆明明早就達成協議,互不干涉的,現在他這樣,又算什麼呢?
月棠被他嚇得一驚,差點岔氣,猛地抬頭看向他,卻也只見得他冰冷的墨色雙眸。
子遲冷冷地,掃了自己一眼,不帶一絲溫度與感情。
月棠莫名地打了個哆嗦,縮了縮脖頸懶得理他,繼續低頭吃飯,無視他的問題,也忽略了剛才那是多麼難得、多麼罕見的一刻。
她不知道的是,子遲從來不主動開口,關心任何人與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嫁的男人,有多麼冰冷和淡漠,彷彿一個完全不懂感情的冷血之人,帶著隔絕塵世的巒嶂,以他驚世卓絕的姿容與冷漠氣勢,斷了與所有人的感情牽絆,他不需要感情,也不想要。
她更不知道,剛才哪怕只是簡單的一句問候,對於子遲來說,是多麼稀有的關心。
不過,月棠完全忽略了,所以沒去注意,子遲的臉色多麼冷漠,還夾雜著隱隱的怒意。
這個女人!
子遲握著筷子的手,指節有些發白,冷冷瞪著她,月棠卻渾然未覺,還低著頭快樂地扒著飯菜,吃相一如既往地糟糕。
有些不舒服,子遲命令自己移開目光。不再理會這個不知好歹的啞女。
居然當沒聽見自己的話,我八成是瘋了!才會去關心她的好壞!
子遲忽然就沒了胃口,猛地放下碗筷丟在桌上,發出不小的聲響,月棠這才抬頭,詫異地看著他,卻只剩下一個飄逸絕塵的背影,大步往門外走去,看起來好像有些生氣似的?
不會吧,我招他惹他了我?!
月棠不滿地翻個白眼送給那個背影,繼續歡樂地吃飯,吃自己的,他在這裡真是影響食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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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這是裴世子託人送來的請柬,請您過目。”
書房裡,子遲正在看書,卻見歲寒手中拿著一張簇新的情景進來,將手中的書本放下,接過翻開。
鳳白劍莊,白莫展?
他真的要娶裴彥溪?怎麼這麼快,當初也只是聽彥卿粗略地說了幾句,還以為得有些時日,沒想到這麼快便要辦喜事了。
“知道了。”
將請柬放下,對著下面的歲寒頷首,歲寒恭恭敬敬地俯身,轉身出去了。
白莫展?子遲在腦海裡回憶,那次去裴府赴宴,是見過這個人的,談吐不俗。容顏俊美,倒是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