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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總之就是官二代。本想著,到了河南後,會有大量日軍遺留下的物資和產業可以充公,還有那些在戰爭中投降,並且搜刮了不少的漢奸來保命孝敬。可沒想到,竟然在自己家門口,被擋住了。

“啪”一槍響了,李培基條件反射的臥倒在地,臉色變得蒼白。他年紀已經大了,人越接近死亡,就越恐懼死亡。他沒想到對面這小兔崽子竟然真的敢開槍,已經多少年沒有人敢對他開槍了?

“你瘋了!”

老兵罵著被自己撲倒在地的新兵,一臉憤怒,這一槍下去如果真的打死了人,別說這個新兵了,就是他自己也跑不了。

新兵面色猙獰道:“讓我殺了這個畜生,就是他害死了俺幾百萬相親,今天就讓我給他們報仇,大不了一命抵一命,用我的命換他的狗命後了。”

老兵怒道:“殺這種狗東西,你也不怕髒了你的槍,塞北軍的槍是這樣用的嗎,你的教官是怎麼教你的。”

新兵十分委屈,幾乎要哭了。

李培基十分恐懼,幾乎要尿了。

“還不快走?”

老兵對李培基一行人道,神色中也充滿了鄙視。

李培基爬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臨走時候發去一個惡狠狠的眼神,說了句威脅的話。

“你們等著,你們死定了!”

李培基省府門前受阻的訊息瞬間傳遍了全國,塞北軍報道了李培基過去的所作所為,又描寫了他在衛兵前的驕橫。而重慶報紙則報道了塞北軍士兵開槍,險些射殺李主席的訊息。雙方站在不同的立場,都不十分客觀的報道了此事。

收到訊息後,蔣價石釋然了,果然沒那麼容易啊,塞北軍佔領的地區,控制權不可能這麼容易交出來啊。現在塞北軍佔領區越來越多,將來可不好收場啊。他反倒是不太在意,李培基受阻甚至受辱的情況,李培基不過是他派過去試探的一顆棋子而已。

但是表面文章還是要做的,他當即給趙書禮發去了一封言辭嚴厲的電報,責問他為什麼阻止中央任命的合法官員上任,要求塞北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趙書禮當即以河南克復時日尚短,一切事物還沒有理順,發生誤會是難免的。而且強調,現在河南雖然克復,但是仍然存在著大量的日軍餘孽,還有數不勝數的間諜漢奸隊伍。因此眼前中央實在不適合派人來,等塞北軍肅清了河南的餘孽後,在邀請中央來接收。短期內,由於現實原因,河南將實行軍管。

當然蔣價石把這一切都看成託詞,塞北軍搶地盤的藉口而已。

塞北軍現在駐紮河南的最高軍官是李三江軍的副軍長石磊,同時他也擔任了河南省臨時省主席一職,負責河南的穩定工作。但是實際的政務,卻在另一個人手裡把持著,這個人負責所有塞北物資的調撥,救災、安頓回豫的河南難民等事務。

此人叫做王佑安,塞北地區政治活躍分子,一個地區小黨的主席。

塞北地區,在趙書禮1933年遇刺後。短時間內出現了權力的紊亂,那時候大量的牛鬼蛇神都出現了。比如陳馳組建的戰鬥中國人黨那樣的黨派如雨後春筍一般,紛紛冒了出來,有從其他地方在塞北開設分部的。比如民盟等,但更多的是塞北地區自行建立的許多組織,尤其是很多地方性組織,他們以一個縣,一個鎮為單位,註冊成立後,要求權力。

趙書禮回來後,沒有組織這些人。反而是放權了。基層從鎮子一級開始,最高到縣一級,允許自發的進行新選舉。結果是很多地方的權力,就由當地的小組織把持了起來。王佑安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的黨名字叫做歸綏人民?黨,從1938年開始,執掌了歸綏政權,他也自然成了歸綏縣長。作為塞北第一大縣的縣長,王佑安自然就成了塞北地區的名人。經常見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