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猶豫,我把手放到月櫻光潔動人的雪肩,仔細感受這嬰兒般幼嫩的肌膚,讓那種細緻的感覺,透過掌心一直傳到腦裡。
將兩條細細的肩帶,從她肩上順著玉臂往下拉,穿脫手掌後,往兩邊一扯,整件背心就滑落到腰間。這樣一來,月櫻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無肩帶的白色蕾絲胸罩,與我國婦女慣穿的|乳兜不同,這種流傳於金雀花聯邦、布料精巧的貼體褻衣,似乎更能顯出女體的美妙曲線。
我沒有時間欣賞月櫻的美|乳,只是急著伸手到她纖巧的後腰,解開釦子,託高她的身體,然後輕易地把裙子由腰部一直褪到足踝。
少了外物遮擋,現在就是我的得意時間,然而,就在我滿心急切、兩腿間腫脹直疼痛的當日,手中所觸控的細柔雪膚忽然輕輕一震。
已經習慣了月櫻姊姊的翻身,我並不以為意,正要採取下一步動作,手中感覺到的顫動忽然加劇,本來在掌心下的玉腿整個抽動縮了回去,速度之快,已經超過了夢中顛動的可能。我驚得魂飛魄散,整個身體如石頭般僵硬,過了好半晌,才萬分吃力地轉頭,面對那最不願意見到的事實。
可能是迷|藥的效果不好,也可能是我拖得太久,月櫻已經清醒過來,睜著一雙眸子望向我。
眼眸還是像平時一樣美麗依然,可是卻多了許多我不能辨識的深沉情緒,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裡頭已經沒有我們再次相逢、錯吻她時的寬容與微笑。
「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當然是因為很想做啊。」
雖然我現在很想殺光薩拉城內所有販賣迷|藥的賤人,不過那並不能改變什麼,月櫻在最不適當的情形下醒過來,就算是個呆子,看到那時的凌亂景象,也知道發生什麼事,更何況我從不敢小看月櫻的智慧。
從月櫻把衣服穿回去時,不肯再讓我碰她一根指頭的態度,我知道以後別說邀請她出遊,就連從我手中接過杯水,月櫻都會小心警戒,不肯入口。世上有不少由小偷轉作強盜的例子,迷Jian失敗了,索性明刀明槍來個霸王硬上弓,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無奈用在此時顯得不切實際。
純以力量來說,我有絕對自信制服月櫻,但身為金雀花聯邦第一夫人的她,隨身帶著某種特製的魔力護符,只要一碎裂,就會有人感應到,所以,除非我強到能在月櫻動作前把她擊昏,否則照速度來算,她昏迷後的幾下呼吸間,咆哮而來的百里雄獅,就會摘下我的人頭。
而且,即使我有硬來的能耐,我也懷疑我做得到……
月櫻醒來後,神情黯然的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先把衣服穿回去,跟著就坐在床上,靜靜地看著我,過了良久,才率先拉開門出去。
整個過程,我就沉默地跟在她身邊,儘管受到淫蟲體液的影響,下體腫脹得像是一塊鋼鐵,也只能咬牙強自壓抑,直到她踱步出門,隨後跟著出去上全像是一個被姊姊抓到做壞事的頑童,彷佛一切倒流回十二年前,我正被拎著耳朵帶回家去。我討厭這樣的表現,而且覺得很恥辱,可是卻不由自主被她的氣質所懾,找不到話可以說。
月櫻的情感向來雲淡風清,沒有什麼激烈表現,就連此刻,我都沒法從她面上窺見真實心情,使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詭異。
這個時間,外頭街上的人明顯變多,月櫻雖然用紗巾遮而,卻似乎不願意冒險,怕被人認出來,畢竟這裡不同於雲陽大街,在那邊被認出來,不過是微服出遊,但這裡已是薩拉城中風化區的範圍,月櫻一看外頭街道的招牌,就曉得在這裡被人認出身份的後果。
遲疑了一會兒,月櫻繞過樓梯,朝位在地下室的酒吧走去。那裡的光線很暗,三十多個桌子只坐滿了二分之一,都是一此打情罵俏的男女,專注於彼此的愛撫,渾不在意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