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大隊把我們這批一起進來的女生,分到各個中隊,卻不允許安排男生和我們合作。
楊瑩分來和我一隊,常常聽到她拿起電話和鍾海或甜蜜的煲電話粥,或憤怒的對著電話那頭大吼。常常一吵完架,即使是在崗亭或者在路上,也能看到她淚流滿面的場景。
很多事當局者迷,楊瑩以為鍾海和他老婆只是因為孩子的問題上,不能完全理清,才拖拖拉拉的。可鍾海根本就是個無恥的男人,曾經揹著楊瑩發一些曖昧的簡訊給我,還趁著楊瑩上洗手間的時候,跟我說,以前送我們去駕校那段時間,他其實是喜歡我的。憤怒到極點,又不能直白的告訴楊瑩。為此,我曾拉上鄭爽去大罵過這個賤男人。
楊瑩就像一個鮮活的教材,在我身邊時時提醒著我,愛情很多時候,只是一個男人用來欺騙你的藉口。一個連婚姻都給不起你的男人,怎麼能證明他愛你呢?
無疑,陳諾盛在短短的兩天時間裡,已經救過我兩次了。或許在我遺忘的那晚記憶裡,他做了很多讓人感動的事情。可我的年齡擺著那裡了,我不能奢望一個比我小四歲的男人,在這個時候給我愛情、給我婚姻。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這幾天迷上植物大戰殭屍,偷了一下懶,各位見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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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開始瞭解 。。。
除了幾個處於事件始末的同事,其他的都已經回中隊去了。我怕陳諾盛出來見不到我,就一直在派出所裡等。楊瑩本來堅持要留在派出所陪我,我擔心一會兒鍾海來接她,大家處在一起不自在,讓她跟大夥兒一起回去了。
陳諾盛出來的時候,我正坐在派出所的大廳的沙發裡玩手指甲。看他出來,趕緊站起來,搓了搓手,諂媚的笑著問:“你出來了,受傷沒有?累不累?”他甚為瀟灑的拿手捏了捏後頸,坐了一個擴胸動作後說:“是有些累了,該補充些體力了。”
我知道他是在暗示我該請他宵夜了,趕緊對他說:“對,對,對,是該補充體力,走吧,我請你吃宵夜去。”他的神情明顯的愉悅,只是什麼都不說,跟在我後面。
剛走兩步突然想起他還沒有回答我,他到底受傷沒有,立刻掉頭問他,:“喂,你還沒。。。。。。啊”顯然他沒料到我會突然掉頭,一頭撞了上來。我捂著額頭埋怨他:“你怎麼不看啊?”我的額頭剛好撞到他的鼻子上,他閉著眼睛揉鼻子,嘴裡回著我的話:“你突然掉頭,也不說一聲,當然會撞上嘛。”看著那副表情,有些好笑,我立馬道歉:“對不起嘛,我就是想問你,你剛才受傷沒?”他繼續揉著,哀嘆一聲說:“剛才幫你們抓人的時候都沒受傷,這會兒被你一撞,估計鼻子要廢了。”“不會吧!”我有些緊張,他又摸摸鼻子說:“怎麼不會,我鼻子可是做過的。”我根本不信:“不可能,哪有男的做鼻子的。”他說:“你不信,我怎麼拿這種事情亂說,痛死我了。”
想想也是,哪個男的會把自己做鼻子的事到處說。我不會真的撞斷他的假鼻樑了吧?我小心翼翼的往他捂著鼻子的手指縫裡看,一邊輕輕的想要拉開他捂著鼻子的手看看他可能塌陷的鼻樑。結果他突然倒退兩步,大笑起來。耍我!我反應過來,只想掐死他。
我走過去抬腿就想給他一腳,他靈巧的躲開了。我怒火中燒,追上去。心想他打架那麼厲害,我肯定踢不到他,就把包包抓起來,直接朝他丟了過去。他揚手就接住了包包,然後笑著對我說:“丫頭別鬧了,我餓了。” 我板著臉說:“誰讓你叫我丫頭了?把包包給我,請你吃宵夜。”他卻又往後退一步說:“你保證不報復。”我說:“愛吃不吃,不吃拉倒。”他乖乖的把包包拿給我,我趁機對著他的腳使勁踩下去,然後滿臉笑容得意的對他說:“兵不厭詐。”他舉起雙手做投降狀說:“要殺要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