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如何?你們先照顧好受傷的同事,我們會很快採取行動。”我們對望一眼,楊瑩回答明白後,給我倒了熱水,讓我先壓壓驚。
外面的架勢可真是嚴陣以待啊,特警帶著頭盔、穿著防刺服、頂著盾牌站在最前面。後面再是派出所的,然後是交警。那位在對講機裡關心我們的冉局長,我猜他應該在最後面的某部車裡。冉局長拿起車的喊話器,說:“各位,各位,我是北區分局的分局長,我代表北區政府來慰問各位,你們有什麼要求,有什麼需要,你們派出幾名代表出來,政府會盡最大的努力。”
圍著我們的摩托車司機們開始小範圍的騷動,互相交頭接耳,似乎在商量著對策。放下手中的杯子,我無力地嘆口氣,坐到凳子上。看吧,這就是政府解決問題的辦法,現在先安撫他們,避免影響擴大,然後再查出帶頭鬧事的人,逐個擊破。
他們怎麼解決問題,我不關心!我只是想知道這些人群什麼時候才能散開?我什麼時候才能去醫院?背上的傷火辣辣地痛,我真懷疑會不會骨折了,這要是真有個什麼,不會全身癱瘓吧?電視上不是常演嗎,很多人傷到脊椎後全身癱瘓,手腳都不能動了,頭腦卻清醒無比,跟個活死人一般,不能動卻又知道所有的事情。越想越害怕,背上的傷也越發的疼痛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我害怕,心裡發起毛來,如果我真的癱瘓了,還不如死了呢!
她們幾個見我這副摸樣,大家都傷心地抽泣起來。這樣的氣氛下,我越發地想念陳諾盛。我拿出手機撥打他的電話,依然是無法接通,心裡憋得發慌,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一遍遍地喊著陳諾盛的名字,彷彿這樣就能止痛,這樣就能不害怕,這樣所有的恐懼就能離我遠去。
“曉曉?”電話裡突然有人疑惑的問道,繼續哭喊著陳諾盛的名字。“曉曉?曉曉?”那邊急切地喊著,我方如夢初醒,把電話拿到眼前看到真的接通了,緊緊地把電話貼到耳畔不可置信的問道:“陳諾盛,陳諾盛,是你嗎?”
陳諾盛在電話那邊急切地答道:“是我,曉曉,是我!你怎麼了?”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掉落,千言萬語都梗在喉頭,我擦了擦眼淚,對電話那邊的陳諾盛說:“我想你了!”陳諾盛的語氣放緩了些,溫柔地說道:“我也想你了!”此刻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他在和我通電話,他是安全的,這就足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剛放完鞭炮,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身體健康!
75
75、陳諾盛的出場 。。。
外面的情勢並沒有因為冉局的話而有任何鬆動。後背火辣辣地疼痛,因為陳諾盛的電話而有些緩何。陳諾盛一直在那邊追問著:“曉曉,你在簡訊裡說背摩托車圍困了,是怎麼回事?你有沒有受傷?”陳諾盛的關心如同暖流,緩緩劃如心間。我怎麼能讓他擔心呢?不禁埋怨起自己來,真不該衝動發資訊給他的。
我把語氣盡量放的輕快些說:“沒事,沒事,就幾個摩托車司機鬧事。我是誰啊?怎麼可能受傷呢!”陳諾盛並沒有因我刻意歡快的語氣而被糊弄過去,沉聲道:“曉曉,你在撒謊!”我剛想否認,陳諾盛又擔憂的問道:“曉曉,你是不是受傷了?你不要騙我,傷到哪裡了?疼嗎?”他的語氣讓我想起了,上次在A市火車站派出所,他那擔憂而又心疼的眼神。想想之前他要出任務,危險性那麼高都沒有隱瞞我。
現在只不過被玻璃瓶砸了一下,這樣瞞著他讓他瞎擔心,不是更不好,坦誠地告訴他:“好吧,我承認我是受了點小傷,我剛才被一個玻璃瓶砸到後背了。”剛說到這裡就聽見電話那邊的抽氣聲,連忙寬慰道:“沒事,沒事,你知道我皮粗肉後,真沒什麼事。”陳諾盛根本不相信:“那你怎麼哭了?”
好吧,我相信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