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女的年紀大的應該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跟那個年紀略輕的男人隱約還是可以看出他們的相似之處。另一個女人和那個男的挽著手,不難猜出他們的關係。站在最前面的那個女生,二十多歲集他們全家人於一身。雪白的面板,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巴掌大的瓜子臉,一雙眼睛顯得越發地靈動。我抓住陳諾盛問:“她該不會就是韋笑吧?”陳諾盛掃了一眼照片,皺著眉頭問:“怎麼這麼問?”
我比畫著照片裡的女生說:“她那樣子不是跟雪瓷娃娃一樣嗎?”陳諾盛指著照片裡的女生說:“她是我領導的孫女,人家現在可是在國外,你不要亂猜行不行?”看我撅著嘴,陳諾盛接著說:“我明知道你那麼介意韋笑,怎麼可能把你往她家帶?”聽他這樣說,一絲喜悅上心頭來狡辯道:“我哪有介意。”陳諾盛無奈地說:“沒有會拐彎抹角地都想要打聽她?沒有會見到個女生就以為是她?”被他說中,我辯不過來,低著頭玩手指。
陳諾盛好脾氣的過來摟住我說:“好了,我們不為這些無聊的事情爭了。走吧,去看看超市裡有什麼好菜,我都等不及想吃你的做得菜了。” 剛才在車上的時候,他還一個勁兒潑我冷水,現在又說想吃,真不知道他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還好他那老領導家鍋碗瓢鏟一應俱全,我一個勁兒地問陳諾盛喜歡吃什麼。陳諾盛推著車子一邊回答,一邊研究那些密封好的才的保質期。兩個人推著一輛購物車,為吃什麼而討論著。有一種錯覺,好似新婚夫妻一般。這個念頭剛從腦子裡閃過,我的臉就紅了。陳諾盛湊過來端詳著我的臉問:“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眨眼間就跟西紅柿一樣了。”我拍開他手,掩飾尷尬,指著魚攤上的魚說:“看它活蹦亂跳的,一定很好吃。”陳諾盛依言去稱魚了,我輕籲一口氣。陳諾盛又跑過來附在我耳邊說:“你說我們現在這樣,像不像新婚燕爾啊。”
轟!腦子都炸開了。這個人,簡直不讓人有喘氣的機會。人家剛剛好不容易才把這個念頭壓下去,他又來撩撥。
作者有話要說:治感冒的又一良方,悶頭睡覺。從昨天下午一直睡到今早,鼻子不堵了。補上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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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國家機密 。。。
紅燒排骨、糟辣魚、水煮肉片、蒜泥白菜、黃瓜肉片湯。
一直都覺得做菜不是什麼難事,最痛苦的是洗碗。所以陳諾盛一再殷勤地表示想幫我做菜,都被我拒絕在了廚房的門外。等我把做好的才一盤盤端出來的時候,陳諾盛在一旁不停地猛拍馬屁:“嗯,看起來就知道好吃,嗯,聞著都覺得香。”我最經不起人家這麼說了,敲住他偷菜的手說:“去,去,把手洗乾淨了。吃飯了。”
吃晚飯我們把菜移到沙發前的茶几上,陳諾盛不知從哪兒提出一瓶酒來。白色的瓷瓶看不出產地,我好奇道:“你這酒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陳諾盛開啟酒瓶,滿室溢香“內貢酒,應該是茅臺。”茅臺現在多搶手啊,真可謂是千金難求。他隨手就弄出一瓶來,我尋思著他該不是不問自取,拿了老領導家的吧!陳諾盛彷彿看穿我心思一般說:“我沒做賊,這是我剛才讓小周送來的。”說到小周,自我們到了小區就消失不見了,我問道:“小周呢?怎麼不留他下來吃飯?”陳諾盛刮刮我的鼻子道:“我們二人世界,他留下來做什麼?”
就著酒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陳諾盛,你看過風聲沒?”我想到他的工作性質問道,陳諾盛喝了一杯酒不屑地說:“那都是假的,就算到了今天也沒人能把摩斯密碼用唱曲,根據音調的改變而傳遞出資訊來。”還不把你套出來,我心裡小小的得意一把:“那你們是靠什麼傳遞訊息的呢?”陳諾盛放下酒杯,皺眉道:“曉曉,如果不是因為我瞭解你,現在我已經叫人把你抓去審問了。”
我很挫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