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酒灌入楊冶的口中,這酒剛入楊冶的口中,便是感覺渾身發熱,好像身體被火燒一般,道:“這酒裡有什麼東西?”憐月卻是放開了楊冶道:“只是些能讓人慾仙欲死的藥而已。”楊冶大聲喝道:“我和你遠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這般害我?”憐月此時眼光倒是像看死人般看著楊冶:“你我的確並無仇怨,可惜我憐月受制於人,那人要你死,我便不可讓你生。”楊冶此時眼睛已經通紅,神志全失,看向憐月之時,雙眼之中滿是**之色,只見憐月用手指往楊冶心口上一戳,過了很久憐月卻也沒看見楊冶化為膿水,當時只以為楊冶身體特殊,立馬將更多的毒素注進了楊冶的體內,憐月很快就發現不對勁了,楊冶的心臟好像在吸收自己身體裡的毒素,憐月想要將手指從楊冶身上移開,卻怎麼也移不開,不多時憐月身體裡的毒素便被楊冶吸收的一乾二淨,正在此時楊冶體內的媚藥已經爆發至頂峰,楊冶如野獸般撲向憐月,憐月想要將楊冶推開,可是現在全身毒素都已經被楊冶吸收的所剩無幾,現在的憐月只是一個普通的弱女子,怎麼敵得過楊冶。一陣狂風暴雨之後,楊冶便像一個小孩般睡著了,只留下憐月一個人獨自對著楊冶的臉出神,對楊冶講:“你知道嗎?我出生在一個平凡的小山村,村裡的人都很淳樸,村民們對我都很好,直到我十三歲那年,我的毒體第一次爆發,那是一個夜裡,我和我父母睡在一起,第二天起來,我便發現我父母已經死了,就想是睡著了一般,從那以後,村民們便都不在靠近我了,甚至連話都不與我說,還有些小孩說我是災星,那時我還小,根本不懂為什麼他們會說我是災星,也不懂那些從前都很喜歡我的村民們為何變得那般疏遠我,除了村裡的王奶奶,所有人都不願意與我接觸,是王奶奶收留了我,給我吃的,看見我羨慕隔壁小女孩的頭繩,王奶奶便為了我買,那時的我很滿足那時候的生活,卻不想兩年後,毒體第二次爆發,帶走最疼愛我的王奶奶。村民們害怕極了,便把我綁在一顆樹上,想要把我燒死,那個時候我恨透了自己的身體,她帶走了我的父母,也帶走了王奶奶,我那時想也許這般對我便是最大的解脫吧,卻被一群黑衣人救了出來,那天晚上他們血洗了整個村莊,那些我熟悉的面容,全部都只能變成回憶,然後他們將我帶回了一個叫做影的組織,他們教會我怎樣控制毒體,怎樣使用我身體裡的毒素,他們教我殺人,如果不按照他們說的辦,他們就立即把那個人殺了,和我一起的一共有三十個小孩,最後能經過那地獄般兩年的,只有我一人。然後他們便叫我去幫他們殺人,短短兩年間我已經殺了上百人,兩個月前,上面下了命令,說要讓我取一個叫楊冶之人的性命,以前每次任務下來都有一個期限,可是這次的命令沒有任何期限。可惜這些你都聽不到,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將是我最後一個男人,保重。”楊冶模糊中卻感覺有水滴落在自己的臉上。
第二天,楊冶醒來之時,回想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楊冶只是記得憐月將自己喚來,然後在自己的酒裡下了媚藥,逼自己喝下了酒,之後便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楊冶想到這不禁下了一跳,難道昨夜和那憐月發生了那樣之事,楊冶仔細看看了自己衣衫,發現卻是完完整整的穿在自己身上,楊冶只好自我安慰,應該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