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好了,那兩行字就會出現,就可以唸了?我這樣猜的。
但到底怎樣,誰又知道?
“那這枚月牙玉呢?”
我指了指手裡,另一枚月牙玉。
這應該是冥後手裡的,雖然都是月牙玉,可我心裡總是犯膈應。
容麒看了看說:“我猜,這也許本來就是一對,拆散了可惜,不如留著,你一個我一個,也不錯。”
說著,容麒的手裡飛出了一團鬼氣。
將之前不管是冥後還是鬼蛇頭,在上面留下的氣息,全部抹了個一乾二淨,然後喜滋滋的就戴在了脖子上。
“你看,像不像情侶玉?”
我一瞅,還真挺像,既然容麒都決定了,我就依了他。
之後我也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
等我父親他們休息的差不多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而這個時候,我們時間也算充裕,一路回返,也就不急了。
不過與此同時。
我父親他們,跟破月的恩怨情仇,估計依舊還在暗地裡上演。
只是我父親跟慕容絕都態度堅決,加上鬼蛇頭死在了神仙墓,破月估計內部現在也在大洗牌,也顧忌不了太多。
具體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
至於鬼蛇頭跟冥後勾結的事,估計破月內部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據說,很快,那位之前給氣的心臟病發的三巨頭之一。
又重振雄風,回去主持大局了。
反正破月的事,我是看不懂。
在我父親跟我男人都在的情況下,我也懶得看懂,就讓我做個沒心沒肺的傻女人吧。
半路,慕容絕突然說有事,暫時的先離開去辦事了。
而等我們爺兒仨,重新回到蘇家屯,已經是兩天之後的事了,雖一路風塵僕僕,但我們眾人還算齊整。
只是當車子走到蘇家屯外,路過那片荒地的時候。
我搖搖晃晃的,居然淺睡了過去,然後我做了一個算不上夢的夢,夢中那片荒地彷彿再次陷入暴動。
漫天滿地,都化作了一片血色的紅。
我彷彿看到你血色的紅光中,有一個人影,筆直的站著,在望著我,望著我們的車子,他的視線不斷隨著我們的移動,而變換。
最後,他的眼眸,化作了一片銀白。
又是銀眸!
我瞬間從淺睡中驚醒,發現,車子已經臨近蘇家屯的村口,已經遠離了那片荒地,可我剛才真真切切的,又夢到了那雙銀眸。
我記得容麒說過,他一出生,他的眼睛其實就是銀色的,那就是他的本來面目,只是因為存在一些暴虐,所以一直被他和我祖上,共同壓制。
可既然壓制了,為什麼我最近總是夢到?
“苗苗,又做夢了?”
容麒問我。
我點了點頭,卻沒說。
只是等我們到了蘇家屯村口的時候。
發現遠遠的。
有不少村民在搬遷,陸陸續續的,有的開著摩的,有的開著三輪車麵包車,有的直接在用摩托,託運東西。
而東西里,有日常的被褥,鍋碗瓢盆什麼的。
完全事搬遷的架勢呀。
“咦,怎麼回事呀?”
我們正好開車走到了村口不遠處,就見族中一個叔伯,正站在村口的位置,跟幾個村民攀談,見我們回去了,看了過來。
“三叔,這怎麼回事呀?”
我父親直接上去,熟門熟路的問。
這被喚作三叔的族叔,差不多六十歲上下,一副莊稼漢打扮,不過只有懂行能看得出,這族叔也是功夫了得的。
當即,這位族叔,拿下自己手裡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