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既然也是無聊,他又是人質,方瓊心想道嚇嚇其他人也好,便跟長衫阿飄聊天。
“你叫什麼名字?”
長衫阿飄靦腆的垂下頭輕聲細語說道:“我叫藍玉澈。”
方瓊看他的臉感嘆道:“你的名字真不錯,我叫你阿澈好了。”
藍玉澈慘白的臉上滲著淡淡的粉色睜開他勉強能算得上眼睛的眼,道:“我喜歡你叫我阿澈,好久沒有人這樣叫我,真喜歡。”
方瓊無語的看著他:“這是什麼地方。”
後面的其他用見鬼的眼神盯著方瓊的後背,他本人則毫無察覺,不過,這也就是他要的效果,既然有本事把他綁架來這裡就要有心理準備遇到各種各樣的鬼怪,而這次的長衫阿飄長相雖有些缺陷,但是並不會把他嚇到昏過去,他們還能夠相談甚歡。
藍玉澈並沒有回答方瓊的問題,只是臉湊到方瓊的肩上,用腦袋蹭了蹭。
“阿澈,回答。”方瓊強忍將他扔開的衝動。
“啊,回答什麼?”他迷茫的眨眨眼睛。
很顯然某位阿飄同學根本不在狀態,他粘著方瓊就捨不得放手,那張滿足的臉已經寫得清清楚楚他壓根就是想借方瓊的身體做依靠,方瓊無奈的繼續向上翻白眼。
“行了,別告訴我現在是你想睡覺的時間。”
“你怎麼知道現在是我休息的時間。”
“……”
方瓊沒有想知道,他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他真的不想知道:“那你現在就睡覺吧。”
“我要靠在你身上睡,你這裡舒服。”
“我不舒服!”方瓊實在是忍不可忍,雖然藍玉澈身體也是涼涼的,但是那種感覺不一樣啊。
那些有缺陷卻不會缺少委屈的臉瞬間在方瓊面前浮現:“我……”
這得多委屈,方瓊覺得自己平時在鳳傾面前的委屈就是小兒科,藍玉澈的這才叫高,他心軟了,於是哼哼不說話,藍玉澈又委屈把腦袋靠在他的肩上。
方瓊也覺得自己委屈!
他也扁著嘴悶悶的往前走,肩上還要拖著一隻正在睡覺的阿飄,真鬱悶。鳳扶不知何走到方瓊的身邊,仔細觀察他變化多端的表情,然後他在旁邊呵呵笑起來,嚇得方瓊直捂自己的胸口。
“神經病阿你。”
“沒想到我哥看上的人竟然這麼好玩。”
“……”方瓊無言以對,他此刻真的很想呆在鳳傾身邊,無論是什麼事情他都能夠在第一時間幫自己解決掉。
見方瓊不吱聲,鳳扶一手搭在他的肩上說道:“其實你不用在意他跟陶白的關係。”
方瓊原來沒在意,鳳扶這麼一說他就氣得牙癢癢,不是氣鳳傾,而是氣鳳扶無事所事,難道他不知道現在這樣很欠揍嗎?
方瓊冷哼,不打算與他交談關於鳳傾和陶白的事情。
就在鳳扶打機會調侃方瓊,委屈的藍玉澈靠在方瓊肩上睡覺之時,其他人面有苦色之時,他們終於迎來第一道曙光,一座通往雲霧中間不知何殿堂鐵索橋。
在黑洞外面是炎熱的夏季,而在這裡卻感覺像是冰凍三尺,也只是誇張的說法。
橋下不是潺潺水流的小溪,而是急湍的河流,石頭扔下去都沒有聲音,可見它深不見底,看不到它的最深入,要是從這裡掉下去會是怎麼樣一個下場。
出了洞口,大夥都看到眼前似雲非雲的霧,縈繞在山間,看似美景,其實這裡蘊含著的危險沒有人能夠猜測到它的深度。
鳳扶望向橋對面,似笑非笑,不知其意。
然而,在方瓊的眼裡,卻是另一幅景象。
鐵索橋上的鐵鐵索護欄沒有淡漠的炎熱,冰涼的溫度讓眾人感覺到舒適,但也僅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