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股衝動,衝過去將那些證據搶過來,撕毀。
俗話說狗急了還跳牆呢;這王夫人真怕賈政藉此機會休了自己,眼一閉;心一衡,衝了過去,一把將賈政手上的紙章搶了過來。賈政氣的伸手就奪;拉扯間;賬冊竟被撕開,其中的一張紙晃晃悠悠的落在賈母的腿上。
賈母一看頓時大驚,臉色也變得蒼白,如同見了鬼一般。
“啪”的一下,賈母將正和賈政搶奪罪證的王夫人打呆了,賈政亦是一驚,詫異的看著賈母,這又是唱的哪出?只有依夢知道,賈母為了哪般。
“你說,這,這害人的東西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賈母狠狠的抓著王夫人的胳膊,疼得王夫人直流汗。又見賈母拿的是她收藏的膳食單子,心裡很是心虛,又驚又怕,只白著臉不說話。
王夫人在這兒心虛,卻不知賈母心裡也虛的很,這膳食單子,誰也沒她清楚。靠著這張單子,她才獲得最後的勝利,不然,早就被人厭棄。只是,如此秘密的事情,王夫人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她曾經調查過她,知道她當年的所做所為了。想此,賈母看王夫人的眼睛已是充滿殺氣。
王夫人被賈母這樣的眼神看著,不由打了個冷顫。
“老太太,這不是我的,這是之前大爺的姨娘,迎春的生母給我的,媳婦也不知道是什麼,就一直收著。”王夫人哭訴道。
“迎春的生母。”賈母喃喃道,而後想到,這迎春的生母,不就是她當年的大丫環嗎?對了,當初那個賤人不就是用這個膳食方子將宋婉如給弄垮的嗎?不然,自己也不會在她生產的時候做手腳,畢竟一個丫頭,沒了利用價值,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更何況這個丫頭還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其實賈母並不知道,她的秘密早就不是秘密,而迎春的生母要不是賈赦親自動手,就賈母還真的不能讓她喪命。
“為什麼她偏偏將這害人的東西給你?”賈母想了想,而後用審視的眼光看著王夫人。
王夫人一頓,笨嘴拙舌的她也不知如何反駁,只哭著說與她無關,她不知這是什麼東西,只是收著罷了。
賈政卻是被二人鬧暈了,那張單子到底是什麼,弄的賈母和王夫人這般戰戰兢兢的。於是賈政將單子拿了過來,一看全是菜餚,難道這是保養方子或者是生孩子的?
依夢當然知道賈政無法從這選單中看出什麼來,於是出言道“二爺,這膳食單子好熟悉,彷彿在那兒聽說過。”
王夫人和賈母同時一頓,看著依夢的眼神能吃死人。
“老爺,這不過是生兒子偏方罷了,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王夫人怕依夢真的說出什麼來,連忙說道。賈母亦是隨聲附和。
賈政顯然不信,剛才賈母那架勢,這像生字秘方嗎?他賈政也不是傻瓜,她們說什麼就信什麼。
“啊,二爺,我想起來了。”依夢突然道。嚇得王夫人臉色一白,心口直跳。
“二爺,我這是從王嬤嬤那兒知道的。王嬤嬤就是林姑娘的奶孃,當初還是從賈府陪嫁過去的,一直跟著敏姑娘。我聽她說,敏姑娘就是吃了相生相剋的膳食才變得體弱,時間久了,竟是無藥可治死了的。雖說王嬤嬤沒有說全那些膳食,但是她說的幾個這單子上面都有。哎呀,也許是我想錯了,也許是湊巧。”依夢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彷彿怕冤枉了別人似的。
“你這個賤人,你這般冤枉我,你這個爛了心肝的,呸,你以為沒了我,你就能當家做主,也不看看自己,不過就是個丫頭上位。”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襯的她越發粗鄙心虛。
“二爺,太太說的也對,可不能冤枉了太太。對了,我聽說林姑爺那兒有太醫診斷的結果,那膳食單子好像也研究出來了,不若請林姑爺過來,看看。”依夢淡淡道。
王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