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魔棺之上,眼神帶著淡漠的看著淩寒涼,他倒要看看自己拿出了天煞魔棺之後還是否不是淩寒涼的對手。
“竟然在胎息中期就能踏空而行。”
一旁忌興言雖然不不是第一次見鍾瞻,可是對於鍾瞻的修為卻沒有絲毫的瞭解。
忌興言本以為鍾瞻的修為看上去只是胎息中期只是隱匿修為之法,但是現在看來胎息中期正是鍾瞻真實的修為。不過也正是如此他才感到心驚,因為他想起來了鍾瞻在胎息初期的時候就擊殺了身為金丹中期的城主府大統領邱天逸。
淩寒涼看著鍾瞻此時的模樣,腳踏魔棺、一身白衫和此時帶著肅殺之意站在原處一動不動的這些黑衣之人,他徒然想到了什麼。
“十生門!你是十生門門主閻塵!”
站在魔棺之上的鐘瞻聞言眼中很是難得露出詫異之色,從臉上艱難的擠出一絲微笑後聲音嘶啞的說道:“你竟然知道十生門知道我?”
淩寒涼知道十生門是因為十生門覆滅了閻羅殿之後,那一次之後北央瀘州對於這個神秘的組織也愈發關注了起來。而碰巧淩寒涼有一位老友曾向他提起過這個神秘的、兇殘的、吸取他人精血的組織。當時老友鄭重其事的告訴他要多有忌憚這個發展很快,詭異的組織他還不以為意,嘴上說了一句‘故弄玄虛’之後就不再為意。
讓淩寒涼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今日他不僅瞭解到了十生門這個組織更是見到了傳聞中十生門門主閻塵本人。他沒有想到的是閻塵竟是這樣一個少年人,不過那一口魔棺倒是和口口相傳的很是相似。
“我淩寒涼自問沒有得罪過十生門之人,門主何以要這樣待我凌某人。”
淩寒涼沒有回答鍾瞻的話而是反問鍾瞻。
鍾瞻看著淩寒涼,他本是想說要怪就怪你侄子,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並不想說這些,他就要淩寒涼在這糊塗中不明不白的和自己鬥上一番。
“十生門行事何事需要理由。”
鍾瞻這樣丟了一句話之後,他腳下的魔棺也動了起來。
淩寒涼見鍾瞻不說也沒有法子,他之前聽老友說跟十生門這樣的組織沒有道理可言,今日一見果真是囂張跋扈。
天煞魔棺在鍾瞻道葬本源之氣的催動之下帶著肅殺之氣動了起來,棺身之上的一個‘天’字也愈發亮堂了起來。棺身之上帶著本源魔族壓迫人心絃的氣息,天煞魔棺在這氣息之下騰空很高,直到飛到一個頂點的時候天煞魔棺才停住在半空。
站在天煞魔棺之上的鐘瞻俯視著在站在下方淩寒涼,他的雙眼中閃過一絲紅芒,全身道葬本源之氣傾盡而出向著天煞魔棺之內灌輸而入。
“天煞魔棺,鎮仙棺!”
一聲爆喝之後天煞魔棺一陣轉動,以著一種極為快速,甚至是開啟生死道眼的鐘瞻也難以捕捉的速度向著淩寒涼鎮壓而去。
處在下方的淩寒涼只感覺原本在極高的天際的天煞魔棺瞬間就消失了身影,他心中閃過一絲警惕後全身的靈氣傾盡而出,一道道靈氣左右三層的護住自己的身體,在這之後淩寒涼周身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光幕。
“流轉尖銳。”
“鎮仙棺,鎮壓!”
就在淩寒涼的光幕一出現在了一刻,天煞魔棺用比之閃電更快上一些的速度頃刻之間到了淩寒涼身子之上,並且毫不猶豫的鎮壓了上去。
“轟!”
那長達五六丈長,高達一丈高的天煞魔棺就像是一座重似泰山的山嶽,沉重的壓上了淩寒涼身子之上的光幕之上,原本那看似強大萬分的光幕也在這鎮壓之下而顯得異常的虛幻,若是淩寒涼再無靈氣支撐的話相信這光幕在幾個呼吸之間定會破碎。
天煞魔棺棺身之上仙外魔道本源之氣和淩寒涼所使用出的流轉尖銳撞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