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結果卻是我一個人在自欺欺人。我現在才明白原來,遠的不是我們身份的距離,而是我們的的心。”他抓過我的手貼在他的胸口,“我的心一直在等你,感覺到了嗎?”
感受都了又如何,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或許自從我決定在燈會那天將他獨自留在岸上的那刻起,我上的那條船已靠不上岸了。事情儼然到了這一步我不能再優柔寡斷了,再次推開他,與他保持距離,因為我怕自己會突然失控。
“我跟你早已經是過去,我承認那段時光是最開心、最美好的回憶。”背過身去,“或許我沒有以前的商雪蘇那麼愛你了。”語氣淡淡,儘量冷靜,“因為我根本就不記得以往的點點滴滴和山盟海誓,失憶後,你對我來說是陌生的。”
“那麼那半個月的時光都是敷衍嗎?”聽似平靜的話語裡卻在我心裡掀起了絲絲波瀾。假如我對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敷衍而已,那麼此刻我的心也就不會那麼難過了。我不期望你能理解我的退出,但是不能讓你抹殺那半個月的真實。
看著他的眼睛堅定的說,“當我決定進宮之前,我對你所有的感情都是真的,不是敷衍而是真心。”
“那麼現在呢?”他的眼神先是光亮了起來,問及這個問題時又暗淡了幾分。
“真心依舊,情難再續。”
宋陵沉默了片刻,淡淡的說,“好,好一個情難再續。”眼神是異常的平靜,卻透著深刻的苦楚,捧著我的臉久久不肯放開。
我深怕他的行跡被人發現,催促的想要他快離開,可他卻忽然變得蠻橫了起來,酒氣不時的打進我的鼻息,“既然情無法延續,那麼今天我只想要你的人。”
察覺到宋陵身上的危險氣息,我頓時慌亂了,欲掙出他的鉗制,“你想幹什麼,這裡本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是快離開吧。”
但是他卻對我的話置若罔聞,吻猝不及防的襲來,讓我無所適從,不知是因為酒精的緣故還是情到至極意情迷,雙手也開始對我不規矩了起來。
任憑我怎麼的反抗,他始終不肯放過我,鬆懈半分,屈辱感當即湧上心頭,眼角微溼,宋陵忽地將我打橫抱起,將我壓在床上,現時的他像是失控的野獸般侵略著我。
待木已成舟,我失魂落魄的蜷縮在一角,宋陵滿臉懊惱自責的邊穿衣服邊看著我,半晌才悲嗆道,“蘇兒,事已至此你還願意跟我走嗎?”
我痴痴望了他許久,無法原諒他竟這般奪走了我的清白,這無疑對我來說是個屈辱。如果說先前因著商雪蘇的身份對他還保有一絲的愧疚,可現在已經連最後的一絲一毫也沒了。
忽地從頭上拔下一根簪子置於脖頸,語氣冰冷的說道,“你若再不從我眼前消失,我便死在你面前,從今往後我再也不願見到你,走。”
“對不起,蘇兒。我會盡我所能的補償你,當務之急就是先把梓純找回來,你切不可為此做了傻事。”他眼神哀痛的留戀一會,轉身離去。
我的力氣彷彿在他離開的那一瞬間被抽離般,手滑了下來,用衣袖擦拭眼角的淚,無意間觸及手旁的紅色的錦囊,機械的拿起裡面只有一張紙,開啟後只是一幅畫,應該是一幅線路圖吧。
當我莫然的看著手上的橫橫豎豎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雪蘇,睡了嗎?”當即發現自己的狼狽樣,忙慌亂的整理起自己。
許是半響沒得到我的回應,聲音再次響起,“娘娘可否睡下了。”我望著床上的那一攤落紅心裡�